从哪来的?”
“大人放心,这些银子都干净的很,下官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找后账!”
卫渊眼神带笑地望着他,拿起一锭银子把玩几番,又扔在地上,眸光深处隐隐闪过一丝厌恶。
“你方才只有一句话说对了,但却没说全。”
“此事的一切因果皆是因你而起,大门被打碎怪你,属下被打伤怪你,手臂被打残也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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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同意?”
秦大器脸上的讨好笑容骤然凝固。
他想不明白为何这位大人的脸好似翻书般说变就变,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讷讷点头,不敢言语。
卫渊用手指点了点归海鲸和骆病隐两人。
“他们的路自己走,不需要你的施舍。”
又抬手指了指他那件布满污秽的朱红官服。
“这身衣服护不住你,明白吗?”
面无表情的张豹极为配合地将怀中的明黄圣旨露出一角。
“哗啦!”
小山般的银子重新散落在地。
秦大器望向圣旨的瞬间,动作僵死,双膝一软,直接在卫渊四人面前跪倒。
卫渊从长案上抽出一本文书,随便翻看了几眼,而后拿笔蹲在秦大器的身边。
“贪了这么多银子,若是陛下知道了,你全家怕是都不够砍吧?”
秦大器的身体猛然一颤,连忙叩首。
“求…求大人开恩,下官…下官再也不敢了。”
“啪。”
军籍文书被卫渊扔到秦大器的面前。
“选个死人多的地方吧,我看这个充军营就不错。”
卫渊目光扫过屋中的其他人。
“还有他们的名字,也一并写上吧。”
“一身的大好修为在此地待上一辈子也是浪费。”
秦大器肥手颤抖地握住毛笔,又抬头看了卫渊一眼。
张豹立刻又将怀中圣旨抽出。
愣住几息,
秦大器只觉得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将他吞噬。
最后,一脸绝望地低下了头,在一处充军营中写下了自己和在场众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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