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情做了,自然会让人心情愉快一些。
但是。
深究之,又没有太大的用处。
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王德的事情没有解决。
王子腾还在。
王家的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损伤。
如此。
眼下放弃做那些事,不是不可以接受。
没有了那些琐碎之事扰心,姐姐的日子也能清闲一些,也能安妥一些,也能自在一些。
那是自己希望看到的。
“二十年?”
“二十年!”
“你个坏胚子,想的倒是挺远,我……我多有一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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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收敛全部动作,让人知道了,还以为咱们怕它们呢。”
觉坏胚子走到自己身后,秦可卿轻哼之。
坏胚子想的长远。
自己是一个女子,自己所想就是这件事……尽快解决,王家要尽可能的付出代价。
现在!
要等二十年之久?
二十年后,自己都老了吧?
钟儿现在还没有二十岁呢!
就想着二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争一时没必要的荣辱,没有任何意义!”
“就算姐姐你将场子找回来了,咱们所得也没有什么。”
“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这一次咱们也没有损失什么。”
“我无碍。”
“营生诸事,也就损失了一些银子。”
“唯有城外的三条人命,一直都在。”
“我会替他们讨回来的。”
“姐姐,不要想那些了。”
“……”
将美人颈间的一束柔顺秀发攥在手中,本能的递到鼻息覆盖之地,轻嗅之,芬芳怡人。
自己喜欢这种气息。
自己!
自己也有一些不甘心的,但……思来想去,觉得眼下所谓没有太大意义。
更有些连累姐姐的一颗心多疲惫。
“如何能真正不想?”
“那个王德太过分了。”
秦可卿素手握拳,在桌案上的一摞文书上重重捶落,真希望那些文书就是王德,非得一拳把他锤死!
方解心中之怒!
钟儿所言的道理,自己都明白的。
明悟归明悟。
是否真正做到?
就另当别论了。
“王德?”
“跳梁小丑一样的人,如果不是王子腾,我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他!”
“王子腾!”
“他的仕途进益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姐姐,宽心。”
秦钟熟练的将手中一缕秀发编织发辫,很简单的三股合一股,左右连环,周而复始,便是一条发辫出现了。
“事情已经和婶子说了。”
“你又这样说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唯有尽可能不想那件事。”
“嗯?你个不老实的,又开始捉弄我的头发。”
“钟儿,从消息来看,长乐公主是准备一直住在公主府了,距离这里坊地很近。”
“我准备接下来找一个好时间去拜见长乐公主。”
“你觉得怎么样?”
坏胚子的小动作,秦可卿一时间也没有继续整理那些文书的心思,侧首瞪了某人一眼,就算编发辫,好歹编一个好看的。
就会三股合一股!
数年来,一点点长进都没有。
“长乐公主?”
“那件事姐姐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去。”
“说来,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长乐公主了。”
“也只是从华阳郡主那里得了一些消息,公主这段时间还是挺忙的,内务府诸事没有放下。”
“赈灾的事情,也没有放下。”
“……”
长乐公主!
今儿都初八了,姻亲都有十余日了。
一应诸般礼仪都差不多了。
如姐姐所言,长乐公主每日间都是归于保大坊的公主府,而非北城的驸马府。
同宁荣街所在的澄清坊临近,往来很快的。
姐姐若去,很方便。
只需要递上帖子,等公主那里有时间就可以去了。
长乐公主。
华阳郡主所言她这段时间很忙,就算九日的合乐礼仪没有过去,也是多在府中处理内务府诸事。
具体更多的?
没有所闻。
嗯。
李乐山。
李乐山一直住在他的驸马府中,并未得到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