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 朱谊漶像被针扎了般猛地弹起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调。
而后他连连重复:“这……”
“这……”
“这……”
“这就反了……”
“太儿戏了吧,刚刚本王还说着,这天下的朱家的天下啊,本王要是反了,那,那岂不是反了我朱家啊。”
“不对,反了是不能能做皇帝了。”
诸多幕僚看着这个年轻的秦王,情绪变化如此之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赢了便能做皇帝,输了,人头落地……”
“有赢下来的希望吗?”
“几乎没有……”
“那你说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话,作甚……”朱谊漶眼中刚刚有的一丝渴望,瞬间化为泡影。
“是想告诉殿下,咱们只能选第一条路,选第二条路,必死无疑。”这个幕僚缓声说道。
这些人,是真的怕,年轻的秦王头脑一热,来一句,同为太祖子孙,这天下他朱翊钧做得,我朱谊漶也做得……
若是换作以前,秦王不是没有一搏之力。
可自从万历九年开始,朝廷就已经开始对宗藩温水煮青蛙了。
诸多的策略下来,大宗的硬实力,被一点点消磨掉……
“你……你……快走吧你们,等到王府能离开人了,本王也不养你们了,各回各家,瞅着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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