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是想听李不予接着说。
李不予又道:“我朝多久没有骠骑大将军了?为什么景帝要把雷大人您叫回来,赐你这一官职?还不是为了用你的威名镇住公孙雄?”
于江峰皱眉道:“不对啊!若按你这么说,公孙雄和景帝应当是一伙的啊!”
李不予道:“什么一伙不一伙,都是为了利益罢了!就比如我们三个人,若别人知道我们现在坐一起喝茶聊天,怕是想破头也想不通。”
于江峰沉吟片刻,道:“所以让我当知枢密院事,是为了分你的权?”
李不予点头道:“于大人,你不会现在才反应过来吧?景帝要旧党互相制衡,也想培养自己的朝廷势力。”
于江峰苦笑道:“为了这种破事,置黎民百姓于绝望中,当真可笑。”
李不予道:“百姓是什么?百姓是水,水若没了,下一场雨便又有了,但江山谁做主,这才是最重要的。”
于江峰怒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李不予道:“于大人啊!儒生的话怎可全信?他们说得太虚了。现实就是君是君,臣是臣,民是民。”
雷宝车起身道:“这茶太金贵,我怕是喝不了。”
于江峰接着道:“我愿以身入局当这枚制衡各方势力的棋子,但我不是为了那赵家,而是为了这天下不再枉生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