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虽说没有做过惊天动地的大事,却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可是,今天,却落到了如此田地,是我咎由自取吗?还是我命该如此?!”
“大王不必如此消沉,这件事臣下仔细想过,匈奴人未必敢进犯汉地,您就是全部答应了他们,也……”
“称臣可以,帮着异族进犯汉地之事,万万不可,没得谈!”
卢绾态度坚决,直接打断了张胜,想了想又说:“老兄弟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帮咱们兄弟谋个活路,可是你想过没有,咱们百年之后,还有后人评说,后人若是评价起了今日之事,会不会戳我们的脊梁骨?再说了,自秦至今,这天下终于统一了,你难道忍心看到咱们汉家江山重新出现春秋战国时,那种四分五裂,相互杀伐的局面?”
“咱们不能成为历史的罪人啊!”卢绾又说。
张胜沉默了许久,重重地点了点头:“兄弟知道了,那我去和匈奴人再谈谈,总能有个折中的办法的。”
“那就辛苦你了。”卢绾一脸真诚,端起茶杯敬了敬张胜,仰起头,像喝烈酒似的,一饮而尽。等到放下茶碗,他面色凝重地说:“实在不行,你带着老兄弟们走吧,哥哥一人死在蓟城,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