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卢弃说的这些似乎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听不明白就对了!”
卢弃笑了笑,又扬起了马鞭:“夕阳正好,我们沿着河边走走。”
“哎,你……”萧棠儿仰起脸,正想让卢弃把话说清楚,小红马突然向前一颠,她又被迫贴靠在了卢弃的后背上。
小红马沿着河岸线,追着落日,不断奔驰,萧棠儿在颠簸中,将卢弃贴靠的越来越紧。她那两只绵软的玉手,早就紧紧地抱着卢弃的腰。
“知道吗?父亲已经被吕后下了大狱,我几次想探望他都不可能。”就那么颠簸着,依偎着,萧棠儿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本来想跟卢弃说,眼下卢弃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可是这样的话,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珍惜当下吧,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样子呢?萧棠儿心中一酸,泪水更加的汹涌。
“你是说萧丞相被吕后囚禁了起来了?”
卢弃吃惊不小,猛然扯紧缰绳,将小红马停了下来。
“是啊,陛下病重,吕后开始排挤父亲。”萧棠儿擦着眼泪点了点头,望着卢弃宽阔的后背说:“其实这事也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