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叹道:“可惜,可惜了了!”
“怎么了?”候在远处的司瑶见贞大娘带着一脸惋惜回来,也问道。
“他家姑娘性子执拗刚烈,如今已过了二十岁却仍不愿婚配,家中父母、宗族长辈皆拿她没辙,听说昨日官老爷亲自出面要将她许配给一个大十来岁的坡脚鳏夫,人姑娘家自是不愿,那官老爷便又道,若她不肯嫁,就只能让其父母代受杖刑,姑娘既不愿牵连父母,也不肯嫁人,便于昨夜自缢了!”
司瑶闻言,指尖蓦地攥紧了药箱带子,再次回眸望向那户人家,耳畔还回荡着悲痛欲绝的哭声,只觉喉间发紧,或许在旁人眼里,那姑娘执拗,可在她看来,那是困兽犹斗的最后一丝尊严。
这吃人的世道,是无数女子难以逃出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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