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示意王德,后者心领神会,对唐检和薛礼做了个‘请’的手势。
等三人退去偏殿,李二陛下才指了指一旁的胡凳:“自己搬过来坐。”
等他坐好,这才叹了口气:“瞧你这反应,想必是知道了什么?”
李斯文刚坐下,闻言长叹一声,眉头拧成疙瘩,很是苦恼的点头:
“是呗,但知道了又有啥法子,一辈人有一辈人的事儿,某这个做晚辈的,总不能提着刀去劝架吧?”
“现在殿里就咱们爷俩,敞开说说,你打算怎么解决此事,朕给你出谋划策。”
李二陛下颇为好心的说道,同时也在小心留意着李斯文的反应。
以他重情义的性格,面对此事表现得应该是责无旁贷才对,可现在这反应,属实不太正常。
李斯文想了想,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说出了此时的真心话:
“只求他们别殃及池鱼,影响到我与侯二的来往,其他的...诶,走一步看一步吧。”
唉声叹气间,手指无意识的抠着胡凳侧面的雕花,看得皇帝眼皮直跳。
这小子,不是自家东西就这么糟蹋是吧!
但对于李斯文的反应,他倒是没忍住,啧啧称奇。
实在没想到,这小子走了圈凉州,长没长别的本事不知道,心性倒是被磨得圆滑些。
想他当初,敢在朝廷上拳打长孙无忌,带着私兵去劫韦家灵车,哪有这般平常心。
若放之前,怕是早提着侯君集的衣领闯进宫来,逼着自己主持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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