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续茶,笑道:
“行了,房外各处都是某家亲卫值守,没外人,放轻松。”
萧锐愣了愣,端庄坐姿缓缓松垮,下巴搁在案几上,神色苦恼,絮絮叨叨的自说自话:
“在长安的这些天,某与侯杰等人时而小聚,更多则是各奔前程,虽说劳碌了些,但也无忧无虑。”
“当听闻二郎携捷报而来,更是喜上眉头,难以自禁,与敬直豪饮数杯,心中忧虑尽散。”
“却不曾想,陛下竟然会委以重任,派某来此行刺史之责。”
萧锐突然拔高声音,又猛地捂住嘴,见李斯文只是笑着听他抱怨,这才悻悻放下手,又是一次长叹:
“最初,纵然萧瑀老登几次说教,心中仍不情愿。”
“吐谷浑深入西域腹地,与大唐相距甚远,路途艰险,此次一行,何时返乡还是未定。”
“周边又有敌国虎视眈眈,稍有不慎,某便要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圣人有言,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若非君命难违,某宁愿老死长安,碌碌无为也比客死他乡来的美妙。”
幽幽叹了几声,萧锐腰杆稍微挺直,目光如炬的看向李斯文:
“而当得知,是二郎你在御前几次力荐于某,某还思索,难道是何时曾得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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