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此窝囊又痛苦的活着。
让他体会到绝望,比干脆利落死了还要难受百倍千倍。
月奴说了,这就叫做杀人诛心。
最好在庄芦隐临死前告诉他,臧海的真实身份,还有他所有的算计。
所以拾磊带着臧海的亲笔信,暗中跟在庄芦隐身后,就为了最后给他迎头一击,让他死都无法瞑目。
至于庄之行,庄芦隐在他流放前,将唯一的血脉摘了出来,圣上没打算赶尽杀绝,只是将他贬为庶民。
允许他参加科考或者参军,建功立业,恩威并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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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个月,往日里威名赫赫的平津侯府,如今大厦已倾,人走茶凉。
这日,褪去一身锦缎华服,穿着普通棉布衣衫的庄之行来回春堂找月奴。
“我要走了,这次过来和你告个别。”
庄之行神色憔悴,整个人没了之前的精气神,显得有些颓废。
月奴态度还如以前,没有一丝变化。
“你要准备去哪儿?”
庄之行苦涩一笑:“父亲让我去找他的旧部,去边关参军,建功立业,以后将平津侯府的门庭重新撑起来。”
月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从后院房间里拿出两个包裹递给他。
“这里头是治疗风寒高热、水土不服、还有刀伤箭伤的成品药,你拿着用。”
“还有这包,是肉干、干粮和水,还有几套衣服和一百两碎银子。”
“我帮不了你多少,你自己多保重,好好活着,寒冬总会过去的。”
想了想,指向皇宫的方向,补充一句:“那位终究是老了,你还年轻。”
“所以不要一副颓败的模样,你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之时。”
庄之行接过两个包裹,紧紧抱在怀里,忍不住眼眶发热。
“多谢。”声音有些哽咽,带着哭腔。
一朝从高处跌落,所有昨日还巴结他的人,此时就像是躲瘟疫似的躲着他,甚至还有些朋友对他冷言冷语。
庄之行也算体会到了人情冷暖。
也只有眼前少年,待他始终如一。
没有因为他是侯府公子就谄媚巴结,也没有因为他跌落云端就落井下石,反而在他落难时帮衬他。
这份恩情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月奴可不知道,就因为两个小包裹,让庄之行想这么多,冲庄之行淡淡一笑:“那就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庄之行起身,朝着月奴躬身行了一礼,。
不知不觉间一行泪顺着脸颊流下,庄之行粗鲁地抹了把眼泪,转身离开。
庄之行离开后,臧海来回春堂找月奴,脸色看起来就很愉悦。
“哥哥,你怎么过来了?”月奴笑着问,将一杯茶递到他跟前。
“庄芦隐的事情解决了大半,剩下的就看拾磊那边的行动了。”
“妹妹,曹静贤的人已经暗中搜查平津侯府的宅子,不出三日,他定然能找到癸玺,咱们也该收网了。”
癸玺一出,他就不信赵秉文能坐得住,只要赵秉文行动,他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这计划他准备了许久。
“好,我知道了,我会设法让圣上知晓此事,含章殿里的假癸玺,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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