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鑫蕊见明月的脸色略微平静了一些,继续说道:“萧老板,你收下这笔钱,不仅能把你的闺蜜从监狱中救出,而且让你的公司得到发展,实现你的理想。”
说到理想,简直是对萧明月莫大的讽刺,自己创业的初心就是为了让老公不再出去打工,留在自己身边,夫妻俩守在一起,永不分开,现在变成了这样,鸡飞蛋打,一地鸡毛!
萧明月知道,自己的家是守不住了,即使简鑫蕊不给她这笔钱,当她知道志生在外面有个女儿,她也不会容忍,和志生离婚是板钉钉的事。
与其到最后人财两空,不如抓住一个。
明月想到这里,看着简鑫蕊,说道:“一千五百万,你不觉得太少了吗?”
简鑫蕊心中一喜,说道:“你说要多少?”
萧明月说:“加一倍!”
简鑫蕊说:“没问题,但你也要答应我的条件。”
萧明月冷笑着说:“是你在求我,你有资格谈条件?”
简鑫蕊说:“准确的说是我们各取所需,通俗的说叫双赢。”
简鑫蕊不愧为商场老手,短暂的慌乱后马上调整了情绪,稳住阵脚。
萧明月说:“你说说看!”
简鑫蕊说:“很简单,你别让志生知道我来找过你!”
明月想了想,说道:“这个可以,但我也想提醒你,别以为我和志生离婚了,你就会如愿以偿!志生和我在一起这些年,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简鑫蕊笑了,说道:“也许吧,依依的玉观音后面刻着恒寿两个字,普济师太给依依这块玉时,就告诉过我,还有一块玉,给了另一个孩子,我想肯定是给了你家亮亮,不知那块玉观音后面,刻的是什么?”
明月脱口而出:“恒昌。”
简鑫蕊微微一笑,说道:“我相信这是天意,说实话,如果你们不走到这步,我真的想一个人把依依带大,一辈子不打扰你们,现在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又何必犹豫,萧老板,退一步,放过志生,也放过你自己!”
简鑫蕊收起一千五百万的支票,又拿出了一张三千万的现金支票,说道:“你收好,随时可以到银行取钱转账,密码是志生的生日!”
说完对门外抱着简依依的夏正云说:“通知刘晓东,我们回去。”
简鑫蕊走后,明月看着桌子上的支票,伏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支票上的数字刺得她眼睛生疼,明月伏在桌上,泪水洇湿了衬衫。屈辱、不甘、愤怒,无可奈何绞成绳索,勒得她快要窒息—— 她苦心经营的婚姻,竟成了明码标价的 “交易品”,而自己,在现实的深渊前,连说 “不” 的底气都被碾碎。
玉观音上 “恒昌恒寿” 的几个字,像宿命的谶言。当年普济师太说 “双玉合,缘法生”,她曾以为是夫妻同心的吉兆,如今才懂,是命运早就写好的分离。恨简鑫蕊吗?恨,可更恨自己,恨自己在债务前的无力,恨自己对婚姻破碎的预见与逃避。
哭到抽搐时,手机屏幕亮起,是志生发来的 “在庵里还好吗”。明月盯着消息,手指悬在删除键上—— 那些深夜等他的温柔、困境中相互扶持的过往,真的要一键清零吗?可简依依胸前的玉观音、桌上的三千万支票,像两道铁证,逼得她不得不承认:这场婚姻,早就千疮百孔,而自己,终于亲手把最后的遮羞布扯掉了……
普济师太送简鑫蕊下山,一路上高念佛号:“阿弥陀佛,缘来缘散,自有因果!”
简鑫蕊回望着渐渐远去的桃花庵,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包带,刚才强装的冷静如薄冰般碎裂,赢了吗?三千万换来了转机,可为什么心里像压了块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发闷。
想起明月伏在桌上痛哭的模样,简鑫蕊喉咙发紧,愧疚如藤蔓攀满心室—— 她用现实的利刃剖开别人的婚姻,哪怕理由再 “无奈”,也是实打实的伤害。可转头看怀里熟睡的依依,又咬咬牙把心软咽回去:为了孩子能有完整的家,总得有人承受这份 “恶”。
志生生日做密码,是赌,也是最后的坦白。她太清楚,纸包不住火,可至少现在,能让明月别在崩溃时把一切捅给志生。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像极了这些年被她甩在身后的 “道德”,而前方,是孩子期待的眼神,和自己穷尽半生想抓住的 “家”,哪怕这 “家” 是踩着别人的破碎筑成的。
夏正云问:“简总,在这里住一晚上,还是回南京?”
简鑫蕊说:“回酒店收拾一下,把房间退了,我们马上回南京!”夏正云看着简鑫蕊,觉得简鑫蕊仿佛在逃避。
依依说:“爸爸呢,我还没见到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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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鑫蕊说:“爸爸出差马上结束了,他回南京后,就不会再去出差,会一直陪着依依长大的。”
依依开心的拍着手,忽闪着大眼睛,对简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