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志远心情不错,看着眼前的饭菜,食欲大增,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起来,边吃边含糊地说:“还是你最懂我,欣月,手艺又见长了。”龚欣月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托腮,笑着看他吃,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对了,你今天找我除了吃饭,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戴志远吃着饺子,喝了口啤酒,擦了擦嘴,说道:“你说呢?找你有什么事你不清楚吗?”
龚欣月娇嗔的说:“讨厌,这么多天没来,现在又想我了?”
戴志远说:“什么想不想啊,一直都在心里,从来就没忘记过。”
龚欣月在志远的脸上捏了一下。说道:“你这张嘴啊!就是讨女人喜欢,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你骗了,而且和我一样傻,心甘情愿的被你骗。”
志远顺势拉住龚欣月的手,一把把她带到怀里,就要亲吻,龚欣月骂道:“流氓。”还是献上了红唇。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说道:“老板,来包烟。”
龚欣月轻打了戴志远一下,说道:“来人了,你看你?”
说完整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她就把外面的卷帘门拉上。
龚欣月一直想和戴志远生活在一起,戴志远虽然花心,但也比自己的老公付怀本强一百倍,顾美玲在世时,她就想和戴志远怀个孩子,让戴志远离婚,后来顾美玲去世后,龚欣月和戴志远生活在一起的欲望更强,她拿掉了节育环,可是怎么也怀不上,后来戴志远知道龚欣月的想法,每次都穿小雨衣,龚欣月又在小雨衣上做了手脚,扎了好多洞,可就是怀不上。今晚见好多天没来找她的戴志远来找她,她又岂能错过这机会!
卷帘门落下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荡出余韵,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暖黄的灯光裹着货架间浮动的尘埃,在龚欣月微红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光晕。
戴志远望着她走来的身影,婀娜多姿,很是性感,心中不禁荡漾起一股暖流。龚欣月挨着他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衣袖的褶皱,像抚平岁月里无数个等待的日夜。“你总说在心里,”她的声音轻得如同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可心那么大,又盛了那么多女人,我不知被你放在哪个角落。”
戴志远喉结动了动,喉间泛起啤酒的苦涩。他忽然想起年轻时,顾美玲也总爱这般质问,那时他还能用甜言蜜语搪塞,此刻却在龚欣月眼底的温柔里,生出几分心虚。货架上的塑料风铃突然无风自动,搅碎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龚欣月忽然起身,从角落翻出半瓶桃花酿。琥珀色的液体在杯盏间摇晃,倒映着她低垂的睫毛:“尝尝这个,去年春天腌的,藏到现在。”她的指甲涂着剥落的玫红,在杯壁上蹭下几点黯淡的痕迹,像极了她这些年零落的期盼。
戴志远接过酒杯,桃花的甜香混着陈年酒酿的醇厚漫上舌尖,却品出几分难言的酸涩。龚欣月挨着他坐下,发间洗发水的茉莉香缠绕着酒香,“你说。”她的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我们是不是就像这酒?越陈越浓,却永远见不得光,也不能牵手在一起。”
戴志远觉得平时大大方方的龚欣月,今晚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他忘记了已经很久没来找她了,她把所有的思念都化着一丝愁情。
爱情中的女人,不仅仅傻,而且个个都能写出优美的诗句!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爬上了卷帘门的缝隙,在地上投下一道银亮的细线。
龚欣月的话也引起了戴志远的愁绪。他望着那道月光,想起女儿答应去求简鑫蕊的事,想到自己荒唐又飘摇的半生,想起年纪轻轻就离他而去的妻子。他突然觉得疲惫,伸手将龚欣月搂得更紧,却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慰藉自己千疮百孔的灵魂。
桃花酿的余温在胸腔里翻涌,龚欣月闭上眼,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渴望化作绵长的叹息。货架上的蚊香液加热器依然闪着幽蓝的光,在这方狭小的天地里,两个热烈的灵魂在月光与酒香中,寻找着彼此的激情。
第二天上班,戴梦瑶在电梯里遇到了简鑫蕊。简鑫蕊笑着说:“梦瑶,你该买辆车了,天天挤公交上班,也不容易。”
戴梦瑶说:“开车有点浪费。”
简鑫蕊笑着说:“我开你的工资也不低啊,车肯定养得起的,怎么了,挣的钱留着做嫁妆吗?”
戴梦瑶说:“嫁妆让我爸准备,我的钱是我的私房钱。”
两个人走出电梯,戴梦瑶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跟着简鑫蕊进了董事长室!
简鑫蕊见梦瑶跟着自己到了她的办公室,心想这才刚上班。这丫头能有什么事?再说了有事也该去找总经理陈景明啊,也不该来找自己,她又一想,可能是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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