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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他能有什么东西。”张婉茹撇了撇嘴,翻身将头埋进枕头,“那天他来借钱,我好险连门都没让他进。要不是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我才懒得理他。更不要说他有东西给我。”她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怨气。过一会张婉茹又笑了,说道:“他有东西给我。”
张云飞一惊,张婉茹笑着说:“他给我睡了一觉。”
张云飞没想到张婉茹也会说笑话,也笑着说:“他给的肯定比我多。”
张婉茹再不要脸皮,也不好在情人面前比较这事,娇嗔的骂道:“坏蛋,有文化的人坏起来更坏。”
张云飞盯着她起伏的后背,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床单,心中却翻江倒海。如果刘天琦没把证据交给张婉茹,那就只剩张凌云了。想到这,他额头沁出细汗,喉结滚动着压低声音:“婉茹,要是刘天琦再来找你,有什么事情,千万别瞒着我,一定要告诉我。”
“知道啦,啰嗦。”张婉茹不耐烦地挥挥手,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张云飞却辗转难眠,凌晨三点,他悄悄起身,穿好衣服离开。
谭健听到张云飞的汇报,就对张云飞说:“你也别去找张凌云了,如果找她有用,她也不会丢下你去找刘天琦。”
张云飞说:“那怎么办?”
谭健说:“刘天琦只要没把U盘交给萧明月,其他的都好办。”
张凌云已经两天没到市里的房子里,今天刘天琦又约她见面,她早早的来到市里的房子里,开门一看,她就感觉家里的东西动过,但又一样不少,锁也没坏,总之房间里的气氛让她感到不对劲。就觉得是进来过人。
房子只有她和刘天琦有钥匙,她以为是刘天琦来过,就打电话问刘天琦:“天琦,你来过吗?”刘天琦说:“没有,我还在路上呢?”
“噢,你快来吧,我感觉家里有人进来过!”
刘天琦问:“东西少了没?”
张凌云说:“没发现少了什么东西。”
刘天琦说:“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刘天琦到了房间里一看,也觉得与以往不同,感觉有人进来过,刘天琦一想,肯定是谭健派人来过,但他不能告诉张凌云,就笑着说:“我觉得没人来过,是不是有什么事让你紧张啊?”
张凌云说:“除去我老公回来让我紧张,别的我还真的不紧张。”
两个人说说笑笑,一会就到床上去了。
她们不知道,此时的张云飞和谭健,正对着电脑,看刘天琦和张凌云现场直播,谭健对张云飞说:“把视频录下来,这段视频,足以让张凌云把刘天琦给她的U盘交出来。”
张云飞立马说道:“还是谭哥有办法!”
谭健说:“这叫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
张云飞连声说是。
谭健接着说:“刘天琦一天不闭口,我们一天存在着危险,谁知道他复制多少,藏在什么地方。”
张云飞有点紧张,毕竟他只贪了几百万,不能和谭健捆绑在一起,就说道:“哥,我是没能力搞定刘天琦了,一切听你的。”
谭健说:“你明天晚上在市里订一个好点的饭馆,约他聊这事,带一部分现金,装在包里,让他感觉我们的诚意,但你要找个理由,钱不能给他,尽量拖延时间,到晚上十点半,估计他会留宿在市里,然后你到县城,用公用电话打电话给他,让他来县城拿钱!余下的事你就别管了。”
张云飞一直担心谭健让他去杀人,没想到谭健让他做这点事,很高兴的说:“行,哥,我照你说的做。”
第二天傍晚,张云飞精心挑选了市里最高档的粤菜馆,订了间私密性极佳的包厢。暗红色的绒布窗帘将夕阳余晖挡在外面,水晶吊灯洒下暖黄光晕,却驱不散他手心的冷汗。他不知道谭健将如何收拾刘天琦,但按谭健透出的风声,大概率是刘天琦活不过今晚,他不知道自己介入了这件事有多深,将来事发,自己会被判多少年,他甚至后悔,当初不贪这点钱,就安心拿着工资,过安稳日子多好!可现在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七点刚过,刘天琦推门而入。他身着半新不旧的工作服,不过很干净整齐,目光扫过桌上摆放的茅台和帝王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站长这阵仗,不像谈生意,倒像鸿门宴。”
张云飞听刘天琦这样说,心想这哪里是鸿门宴,分明是送你上路的断头饭。
“天琦兄弟说哪儿的话!”张云飞强装热情,忙不迭拉开椅子,“先吃饭,边吃边聊!”他抬手示意服务员开酒,余光却瞥见刘天琦的双眼紧盯着他身边的密码箱。
酒过三巡,张云飞拍了一下脑袋:“差点忘了!”他弯腰从脚边拎起黑色密码箱,“谭哥特意让我先带来三百万块钱给你,表表诚意!余下的钱我们再想办法,绝不耽误你的事情。”箱盖掀开的瞬间,百元大钞的油墨味混着酒香扑面而来,在灯光下泛着刺目的光。其实密码箱里的钱,除了上面一层是真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