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鲨鱼裤搭配白色的t恤,踩着一双厚底的运动鞋,姜婉瑜扎着一个马尾辫,看上去倒是挺青春活力。
“姜小姐听说我们去澳洲出差,说也想去,我拗不过她。”林淑芬尴尬一笑。
“干嘛,你不欢迎呀?”姜婉瑜忙道。
“你觉得我应该欢迎你吗?那天在余家,你跑过来吵架,你让我很下不来台你知道吗?”我沉声道。
“那我在气头上嘛,你干嘛不告诉我你和许小姐的事,我真的很生气!”姜婉瑜撅起嘴。
“行了,我不和你扯了。”我没好气地看了眼许雪晴。
红姐好像有些忍不住身体有点前顷,我忙用眼神制止她,万一她吃饱没事给姜婉瑜两个**斗,那就糟了。
找一个空位坐下,月静坐在我的身边,至于姜婉瑜和林淑芬坐在一起。
“领导,他们是谁呀?”月静轻声道。
“林姐是盛世集团的,姜小姐是国森集团董事长的女儿。”我解释道。
听到我这么说,月静脸色一变,特别是知道姜婉瑜身份之后。
“你别管那个姜小姐。”我提醒道。
“嗯。”
差不多一个小时,我们开始登机。
走进机舱,我刚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姜婉瑜就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
“你干嘛?”
“我没干嘛呀,我就这个位置,你不信可以看我机票?”
见姜婉瑜这么说,我转身看向坐在后座的林淑芬。
“小余,你和姜小姐应该没多大的误会吧?”林淑芬露出微笑。
见林淑芬这么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机票是林淑芬安排的,那么座位显然也是。
“你这么不待见我吗?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那天确实是我的错。”姜婉瑜忙道。
“我应该把你的手机号拉黑,微信也拉黑,你知道吗?你很不尊重我,要和不尊重许雪晴,更不尊重余家!”
“那天是什么日子,你给过谁面子?你冲进来就大吵大闹,怎么,我是老公还是男朋友?你这样人家不知道以为干嘛呢?”我沉声道。
“我知道那天我鲁莽了,我不应该那样对你和许小姐,也不应该在余伯伯面前发火,我知道那天我很没有修养,但是余楠你知道吗?这都是你的原因,如果换个人,你觉得我会这样吗?”
“当然,我承认我有错,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对,我没顾你的感受,没考虑事情的后果。”
转头看向窗外,我懒得搭理姜婉瑜。
差不多几十秒,姜婉瑜突然抓住我的脸,对我就是一个强吻。
姜婉瑜的力气很大,三秒钟后,我才挣脱。
“你有病吧?”我擦了擦嘴,惊疑不定地看着姜婉瑜。
手背还有一些口红,我转身道“林姐,我们换一下位置。”
“小余你怎么了?”林淑芬皱起眉。
“你看看。”我指了指我的嘴。
“这--”林淑芬忙把湿纸巾递给我。
就在我擦嘴的时候,姜婉瑜‘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我忙道。
“看来做人就应该敢爱敢恨,喜欢就要去亲。”姜婉瑜包里拿出化妆镜,显然刚补妆。
“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我沉声道。
“怎么对我不客气?”姜婉瑜挺挺胸,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我--”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打是情骂是爱,我刚刚这么做就是惩罚你,惩罚你和许小姐处对象不告诉我,我跟你说,这个嘴巴我必须亲,起码在你和许小姐处对象前,你就是我的!”
“疯子!”
“是你把我逼疯的!”
“你要不要去宛平南路600号看一下?”
“滚!”
不再搭理姜婉瑜,我闭上眼睛。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期间吃过机餐,抵达澳洲悉尼机场的时候是当地时间凌晨十二点,也就是说悉尼时候比国内快三个小时。
从机场出来,林淑芬就打了个电话,接着两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两个中年男子一个赵军一个叫郭刚,是墨尔本当地的华人,似乎是这次任务的接头者,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余德盛的人。
早年余德盛在澳洲做过地皮收购和转让,那还是十几年的事,那时候还真赚了不少,后来这边地皮的生意赚的少了他就不再投资了。
“余少爷这边请!”赵军中等个子,他带着我们坐进几辆商务车,车子就对着当地市区的一家酒店赶了过去。
悉尼的人口有五百万,接近魔都的四十分之一,可以说在当地属于大型城市了,就市区的繁华程度,虽然不能和魔都比拟,但也算不错,主要是城建的落后和交通的滞后,包括支付方式也有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