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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章 走遍全国扫墓(1/2)

    这波操作看的陈易是火冒三丈,这个调解员是什么结构?什么叫才两万?!

    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两万已经很多了!

    在自己没做错任何事的情况,就要将家底掏出去,谁能乐意?

    还有那个王桂芳,一辈子偷偷摸摸,也不是个东西。

    虽然张秀兰是自杀的,但这个调解员和王桂芳的所作所为完全是道催命符;

    这条人命,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于是天神分身心念一动,就出现在了王桂芳家里。

    老虔婆此时正在家附近的地里种菜,因为村子里的人都对他们家严加防范,谁都怕被他们偷菜讹上;

    所以家家户户看得很紧,她已经没地方偷菜了,只能自己种。

    陈易只是淡淡的看了王桂芳一眼,她挥舞锄头的动作就突然一顿;

    等锄头再次落下的时候,竟然直直往她自己脚上去了!

    下一秒,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王桂芳一脸痛苦的倒在地里,腿上一片鲜红。

    她想爬起来,但因为太痛,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只能躺在地上大声呼救;

    可因为快到饭点,周围的邻居都在家里忙活,根本没人听到。

    于是她又只能尝试自己爬出去,可才刚刚有所动作,她的手臂就压到了镰刀锋利的刀刃上,又是一道惨叫响起;

    陈易站在一旁冷笑,既然喜欢偷东西,那就断手断脚好了。

    这一次,终于有村民听到动静赶来;

    看到王桂芳这惨状,有人赶紧跑去通知她家人,有人则在一旁议论纷纷。

    王桂芳的家人赶到后,将她送去了医院;

    陈易冷冷看着这一切,并没有离去,而是又将目标转向了那个偏袒王桂芳的调解员。

    作为农村人出身的村支书,当上小官之后就开始何不食肉糜了,两万不多?

    既然如此,陈易只能让他尝尝财富流失的滋味了;

    从今天开始,他们家会经常出事,每次出事都得花出去两万块,直到家财散尽。

    惩恶完毕,接下来就该赏善了;

    打开赏善册,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正在闪闪发光:小凡。

    了解他的过往后,陈易顿时肃然起敬,他的名字如此平凡,但做人做事却是非凡!

    小凡的帆布包里总装着三样东西:

    一把竹片削成的刮刀,半卷朱红油漆,还有包得方方正正的蓝布;

    那是他奶奶临终前塞给他的,说擦碑时垫着,别蹭脏了烈士的名字。

    2019年清明,他在豫南的山坳里找到第一座坟;

    卫星地图标着"无名烈士墓",可等他扒开齐腰深的野艾,连块像样的碑都没有。

    只有半截青石板埋在土里,刻着的"王"字被苔藓泡得发绿;

    旁边散落着三枚锈迹斑斑的铜扣,还沾着暗红的土。

    他跪在泥里,用刮刀一点点剜掉石板缝里的腐叶;

    山风卷着松涛灌进领口,他想起爷爷临终前的话:

    "你太爷爷走时,怀里还揣着给五保户张奶奶纳的棉鞋。"

    那天夜里,小凡翻出压在箱底的旧相册;

    最底下那张泛黄的合影里,穿灰布军装的青年抱着个穿花棉袄的姑娘,背面写着"1948年春,小满"。

    从那以后,他的背包里多了个塑料盒,装着从老家带来的芝麻糖;

    每到一座坟前,他会摆两颗,一颗给烈士,一颗给照片里那个没等到丈夫回家的姑娘。

    2020年深秋,他在陇省的戈壁滩上遇见第二座墓;

    说是墓,不过是几块石头垒的坟包,被风卷来的沙砾埋了半截。

    他用铁锹慢慢清,突然铲到硬东西——是截断成两截的搪瓷杯,杯沿还留着"人民"二字。

    杯底沉着张纸条,边角已经脆得像蝉翼,展开却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

    "娘,等打完仗,我给您盖三间大瓦房,窗台上全摆您种的月季。"

    那天夜里,小凡在戈壁滩的帐篷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机屏幕亮起,是妈妈发来的视频:

    小区楼下的银杏黄了,孙子举着糖葫芦蹦跳。

    他盯着屏幕里飘落的银杏叶,突然想起爷爷说过,当年那些战士,大多没见过火车,没摸过电灯;

    甚至连名字都没留下,就永远留在了异乡的土地。

    从那以后,他的工具包里多了支马克笔;

    遇到实在辨不清名字的碑,他就蹲在旁边,根据碑上的籍贯、部队番号,在旧报纸上查档案。

    有次在贵省的深山里,他为座只剩"李"字的墓翻了三天县志,终于在泛黄的《黔东南日报》上找到线索:

    李长贵,19岁,1951年剿匪时为救老乡牺牲。

    "叔,您名字找到了。"

    他跪在碑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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