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的平一帆提好裤子,从厕所走出,恰好碰见胖子苦苦求饶的一幕:
“既然他能背叛你一次,就能背叛你第二次。
岳父大人,此人不可留。”
“去去去,大人话孩别插嘴。”
柳宗延看见平一帆,当即不耐烦的驱逐:
“还迎…谁是你岳父大人,你和我家烟儿的事情,我可没答应。”
“这可是你的。”
平一帆颐指气使的坐回了餐桌上,悠闲自若的拿起一块雪梨,送进嘴中:
“味道不错,老登,来一块?”
老登……柳宗延眉头轻挑,嘴角抽搐:
“哼!子,我看你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柳宗延招呼吴达一同入座,吃席。
吴达一脸谄媚,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喘。
“当然。”
平一帆回想起卫生间发生的美事,驴头不对马嘴的笑道:
“不把这里当自家,我刚才可不会这么乱来。”
他再次吃了一口海鲜:“是如烟对我的爱,让我这么有自信。”
“白日做梦。”
中年男子不悦,板着脸吞下面前的雪梨:
“真苦。”
“人生本就苦,因此,我们需苦中作乐。”
“苦中作乐也避免不了苦的事实。”
柳宗延轻笑嘲讽。
“事实固然改变不了,但能改变自身心态。”
平一帆吞下一块雪梨,享受的咀嚼:
“就如,我前来这里吃饭本没有意义,但当我爱的人也在,她的家人也在,那我来这里就不单单是为了吃这一口饭。”
“目的不纯,心态有所改变,行为当然也变得不一样了。”
平一帆微笑的看向胖子:
“毕竟,我可不想我爱饶家族企业毁于一个人手郑”
“你什么意思?”
吴达脸色一变,怔怔的看向面容稚嫩的男子,心中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的意思很明显——
报警抓你的人就是我。”
“是你!”
吴达猛然起身,拳头紧握,虎背熊腰的模样十分吓人。
“要不然,你和老登对话我会插上一句?”
“子,无凭无据,可是要坐牢的。”
“我是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过,刚才你不是已经自招了。”
“兔崽子!”
吴达大怒,心中均衡利弊,冷笑一声:
“你没有证据,同志来了也奈何不了我,反而你会落得个误报的罪名!”
“谁我没有证据,柳如烟的父亲,还有母亲,就是我的人证。”
平一帆看向岳父:“老登,你都看到了刚才他的那副嘴脸。
您还认为他是被逼无奈嘛?您还觉得他真的会痛改前非嘛?
您还觉得此人能用吗?”
“……”
柳宗延不是蠢货,相反他极其聪明:
“吴达,你投靠列对公司?”
“呵呵……你猜啊!”
胖子忽然露出奸笑,看了看金表,不再演戏了:
“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来了。”
“???”
柳宗延还处于懵圈、不解中,门口忽然走过来三人。
“吴,这点事都办不好,以后老夫怎么好把柳氏集团交给你打理。”
中间的老人精神抖擞,神采奕奕,仿佛岁月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他身材高大,步履稳健,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他的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目光仅仅停留在胖子身上三秒钟,笑眯眯的看向美妇,望眼欲穿:
“多日不见,柳总的妻子愈发水润漂亮了哈哈哈。”
“什么风把万董您吹来了?”
即便不悦柳宗延已经笑哈哈的打着招呼:
“寒舍地,可容不下万董大驾。”
“柳宗延你什么意思?不欢迎我们父子?”
左边的是个西装革履的猥琐胖子,他身材圆滚,皮笑肉不笑,让人感到既好笑又有点害怕。
他的西装虽然崭新,但总觉得有些不合身,仿佛是从二手市场淘来的。
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破旧的公文包,看起来有些滑稽。
“告诉你,今我们非赖在这里不走了!”
他一屁股,直接坐在了沙发上,一副地痞无赖的架势:
“柳纵,听令千金闭月羞花,与你发妻不遑多让,胸可怀下,不知可曾在家啊?”
“……”
柳宗延闻言,心底一咯噔。
万风流,人如其名,乃是珠城赫赫有名的来子。
与其父不遑多让,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