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面面都有那么一丁点的造诣。
在一边看好戏的宋挺之回想了一下,太子的房檐下确实挂着一排蝈蝈笼子,里面有没有蝈蝈他可就不清楚了。
“行,我要是输了,我就给太子弄一只蝈蝈。”
“成交。”程攸宁叮嘱乔榕道:“这是老师的儿子,你收着点,就用三成功力,点到为止即可。”
这是笑话人吧,宋千元被气的脸和脖子都憋红,太子也太瞧不起他了,“大可不必有所顾忌,放开了打便是,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程攸宁觉得此人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小下巴一扬,对乔榕道:“陪他好好玩玩。”
乔榕点点头,亮出了宝剑,宋千元不知道乔榕要和他比剑法,便说:“你们等一下,我去取剑。”
程攸宁摇摇头,“一看就不是习武之人。”
刚跑出去两步的宋千元停住了脚步,他转过身问程攸宁:“太子为何这样说我。”
程攸宁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扔给了宋千元,“我们习武之人一向剑不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