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使她可以在这嘈杂的军营里探听到不少东西。
“人已经死了,有什么残忍不残忍的?沈副将军您这话说的,末将不是很懂。”胡佩玉面上是古井无波,声音里却带着点点戏谑。
冯柏铭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举杯,接了胡佩玉的话茬说道“通文你今日怎么回事?怎地如此优柔寡断?将这女子的皮扒下来,你也好轻装带着去长安不是?总比你大老远拖个尸体的好。”
如冯柏铭这话说的,沈通文背脊一僵,脑中百转千回闪过自己只身携宝入京的种种之后,手已经先思绪一步,抽了佩刀出来。
寒芒闪烁。
案后的冯柏铭面上有些惊诧,连忙丢了酒盏,高声喊道“通文你这是要做什么?”
沈通文听到冯柏铭这一喊,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有些激动地抽了刀。破罐子破摔之下,他眼神一厉,咬着后槽牙对冯柏铭大喝一声,说“将军您是要逼死我吗?我不过是一介副将,带着这么一个宝贝入京,岂不是会须臾之间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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