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就是拖，拖谁先爆掉。
而这件事的起因，很简单，白滨是有备而来，竟然伙同港圈几个地区的代表负责人，让别人吃里扒外……往I夜店送人。
客户有需求的话，就会送到红灯区。
送到港圈代表负责人的店里。
抢的不仅仅是夜店生意，还有玻璃房爱情屋生意。
白滨这墙头草，策反能力……真是绝了。
“这里面有几成是真的？”
“至少九成！”宋度元很有信心的说。
“你调查的未免太快了。”张薇淡淡的说道。
“李明洋导演是我最敬佩的人，张社长又对我那么大方，我怎么敢不尽心尽力。”宋度元一脸诚恳的说，“张社长若是不信，可以等真相浮出水面再付钱。”
张薇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从包里取出两个信封，一个信封五百万韩元。“一码归一码，这是你的酬劳。”
宋度元站起身，鞠躬感谢，把信封塞进包里。
往常宋度元拿了钱就走，今天他并没有马上走，而是端起酒杯敬了张薇一杯，“张社长，我瞧你脸色不太好，其实你不用太担心，那帮杂碎也就一开始比较猛，后面就开始只出工不出力了，打默契架，不会再放火了。”
宋度元还以为张薇是担心被放火，劝她放宽心。
张薇嗯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宋度元，问道：“我最近遇到一件烦心事。”
“张社长请说。”
“我现在需要从棒子调两百位懂行的影视创作者去东大，用了许多办法只有一百多人愿意去东大。”张薇说。
“去东大搞创作还是交流？”宋度元沉吟一声，问道。
“都有。”
“有没有加工资？”
“加20%。”
“额……这都不行啊！”
宋度元挠了挠下巴，就开始出黑招了，既然利诱不行，那就让帮派去威胁。
张薇说一百多人力有一大半是威胁的结果。
宋度元心里就纳闷了，这棒子去东大捞钱的多的一逼。
按理说不会那么抗拒。
好奇心驱使下，一细问，当得知这是中韩人员交换，是去花束娱乐，而且一去就是两年。
宋度元可算是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横店的花束娱乐不就是搞劣质剧的集中营嘛。
去了不但不能镀金，还掉价呢！
花束娱乐最优秀的一批人，都跟着李明洋来棒子了。
横店的花束娱乐有点能力的都跑了……就是个大型回收站，骗钱用的。
宋度元很委婉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薇。
张薇皱眉道：“花束娱乐在棒子口碑那么差？”
“我认识的人这么认为的，好像还是你公司的人自己传出来的，说是什么回收站……”
“……”
“其实很好解决，重新开个公司，改头换面，从棒子调人过去就行了。”
改头换面，谈何容易。
没有出海补贴，亏更多。
宋度元说的有理有据，非常可信。
张薇一寻思，不如把问题交给宋度元来解决，距离交换日期越来越近，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是没办好，里外都丢人。
“我现在还差一百人左右，你有没有办法在月底之前，把人数凑齐，我给你人头费，一个人五十万韩元，滥竽充数的不要。”
宋度元听到人头费很高兴，一听滥竽充数的不要，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垮了。
“张社长，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就是……棒子这边的圈里人都挺好面子的……”
“吸毐瓢昌，打人出轨还好面子？”
“你说的这些在棒子完全不是事……人要往高处走……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尊心，不想被人瞧不起……”宋度元苦笑道。
这句话又说到点子上了。
社会结构和地域结构，造成棒子人自尊心特别强，自大而又自卑。
“在不改头换面的情况下，你觉得该如何做才能达到我的要求？”张薇通过交谈，不断的精进自己的问题。
宋度元压力山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觉这个问题是个死结。
不过……如果能办好，好处大大的。
“让我想想……”宋度元挠着下巴，喝着酒，一会打电话，一会从包里拿个小本本，写写画画。
花了一个多小时，他把所有能想的方案都想了个遍。
每当他觉得一定行的时候，张薇都会告诉他自己试过了，不行。
中韩花束交流，本质上是交流。
要是太水，一问三不知，既丢了花束的人，也丢棒子的人。
“张社长，我真没办法了，这个你另请高明吧！”宋度元连连摆手，已经对这个活不抱希望了。
“你有兴趣代表花束娱乐，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