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尴尬地道：“我只是开玩笑！”

    云暮然哼了一声，淡淡问道：“小兽医，你说的变数，不会是她吧？”

    杜西川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她！”

    云暮然恨恨地道：“她从小跟着柳如烟，你要小心她的某些手段，不要轻易着了道！”

    杜西川知道她指得是什么，微笑着点了点头：“不会！”

    柳凉凉大为惊奇，问道：“师弟，你说的变数是什么，这一切，还会有变数吗？”

    听到这里，云暮然舒了一口气：“看来变数果然不是她，那我就放心了！”

    连杜西川也长出了一口气，老实说，他真的怕柳凉凉会是那个变数，那样的话，事实会变得更加复杂，毕竟他可以倚仗的，只有任平生儿子这个身份，这个身份只在西夏有用，大渊却不会在乎，可如果柳凉凉参与了，他的这次行动便变得不可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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