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马奔每天都会跑郑家一趟,饭肯定是要在这里解决的。就笑道:“天天吃面,早吃腻了,我现在是一看到长条状的东西就想吐。再说,咱们什么关系,不蹭你蹭谁?”
这本是一句很寻常的话儿,不料郑宁宁又冷哼一声:“一个大男人混到连饭都吃不起,还来女人这里蹭饭,你有脸吗?”
这话很不客气,已经夹枪带棍了。马奔心中一怔,半晌才问:“宁宁,你是不是上班的时候受了什么气,你说呀。不管是谁,我找他们算账去。”
郑宁宁继续尖酸刻薄地说:“在厂子里上班,拿人钱受人管,哪里有不受气的。倒是你,马老板自己开店,在铺子里关起门来成一体,自在得很。”
马奔:“你知道我关店的事情了?”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这几条街的人都认识,你那边有什么动静,我比你更早知道。”郑宁宁又冷哼,未婚夫生意失败,她感觉也很没脸。
马奔和郑宁宁交往多年,对她这一声冷哼实在太熟悉了。他关了面馆,心中本就不通达,也哼了一声:“人总有走霉运的时候,我就不信……”
“得了吧您。”郑宁宁打断他:“这些年,你跑过车,搞过水产贩运,现在又开面馆,就没成功过。少在我面前说什么,你就不信发不了财,事业成功不了。马奔,七年了,我还不了解你。除了能吹牛,还能干什么,干得成什么?”
说罢就起身穿衣服准备出门。
马奔心中也是恼火i:“吹牛,我吹什么牛,失败是成功之母,年轻人做事业,哪里有第一次就能成功的,你总得要让我积累些做生意的经验吧?”
“积累,你还想怎么积累,你还要让我等你几年?马奔,我问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稳定下来,我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够结婚?”郑宁宁咄咄逼人。
马奔:“我个人认为,婚姻是两个相爱的人感情稳定了成熟了,决定走进下一个阶段——家庭——的结果,和物质无关。前两天你爸爸妈妈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已经考虑好了。”
“住口!看来你没有诚意。”郑宁宁再不搭理马奔,径直出门。
马奔追上去:“宁宁,宁宁,你要去哪里?”
郑宁宁:“我要出去吃饭了,祁公子已经开车去接我爸妈,马上就要过来了。”
马奔顿时抽了一口冷气,祁公子叫祁世春,是郑宁宁上班的分厂厂长家的少爷,就是个浪荡子。成天开着家里的汽车到处逛,车上时刻载着大批妇女:“什么,你们和祁公子一起吃饭?”
郑宁宁:“祁公子向我求婚了。”
“求婚,你要和他交往,那个花花公子?”马奔大惊:“回答我。”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楼下,郑宁宁站定,回头道:“我还没有答应。”
马奔:“肯定是你妈逼的,老太太最嫌贫爱富。”
郑宁宁大怒:“马奔,你骂什么人?”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