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些话的。这话却是把韩馥说楞了。

    仔细想想，韩行回到他身边这五年，除了性格过于懦弱，读书读迂了以外，在孝心这件事上，还真是做得无可挑剔！

    而如果真要追本溯源，韩馥为何如此讨厌他这儿子的话，还是因为韩行长得和他不像，再加上冯夫人的枕头风，自然是讨厌得不得了。

    而反观他韩馥给的，可就真的是后爹待遇了……

    韩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随即又怒道：“刚才是失手！为父现在问你，你是不是杀人了！”

    说话是门艺术活。如果韩行这时候回答是的话，那话语权一下就到韩馥手里了，太被动，容易发生意外变故。于是韩行换了一种回答方式：“那孩儿也问父亲，以下犯上，该不该杀！”

    韩馥绝对不傻，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了，一下就听出了韩行的言外之意：下人先冒犯了韩行，韩行才会杀人！

    喏，同样是承认杀人，后者就巧妙了许多。

    韩行的话，韩馥是一百二十个相信的。这绝不是因为他对韩行有多信任，而是原来那个老实孩子韩行，都特么被欺负五年了，韩馥就算是再迟钝，也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

    “哼！”老韩现在很尴尬啊，于是傲娇的哼了一声。

    他现在也注意到了自己这个儿子的变化，这变化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简直脱胎换骨，由不得他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