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出逃的机会,永远被围在了内江。
“大哥,怎么办?”刘江焦急问:“刘斐还能回来吗?刘海和粮草辎重,还运得进来吗?”
“唉......”刘进忠叹息一声。
“砰......”狠狠一脚,踢在墙垛上,直接剃掉半块砖头。
“刘斐、刘海、粮草辎重,都进不来了。”
“我只希望,他们能烧掉粮草,逃回资阳,向平南王、抚南王搬来救兵。”
“大哥,可是,城内快断粮了,咱坚持不了几天啊!”刘山也跟着提醒。
“唉......”刘进忠又叹息一声,后悔道:“这次,都怪我。小心谨慎,患得患失。”
“总是怕陛下,怕平南王、抚南王和丞相猜忌,不敢果断弃守内江,让弟兄们身陷绝境。”
“要是早听刘斐的,全军出击,果断杀出去。或许,还能逃出去一些兵马。现在,插翅难逃啊!”
......
刘进忠后悔之时,突然,远处出现了一大队牛车,络绎不绝,向着被围的内江城驶来。打出的旗帜,竟然还是大西军的旗帜。
“大哥,快看,咱们的粮车,咱们的辎重队......”刘江突然大吼起来,既兴奋,又心疼!
刘进忠一怔,立马抬头看去,瞬间老泪纵横。
他知道,这一万石救命粮草,已不属于他。
他更知道,他烧掉粮草、求援救兵的期望,也完全落空了。
眼前的糟糕局面,只有他一人面对,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