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乐说道：“我也不想在这里动手。”

    “打坏你不要紧，打坏了桌椅就不好了。”

    一众族老面面相觑，这李常乐口气还真是不小。

    不过若是真动起手来，也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李常乐的实力究竟如何。

    输赢，那不重要。

    因为无论输赢，李常乐的安全都绝对不能有失。

    这一点，是所有族老的共识。

    至于水灵儿，一众族老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看族长的态度，似乎是打算袖手旁观啊……

    那这还要不要管？

    要是带不走水灵儿，李常乐又岂会罢休？

    族长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水褚冷笑一声：“城外一战。”

    李常乐点头：“好啊。”

    闻言，一众族老来了精神。

    “还真答应了……”

    水无痕又看了一眼一旁神色平静的水无吟，传音问道：“大姐，你这是什么主意？”

    水无吟嘴角翘起：“李常乐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打这一场也是为他着想。”

    水无痕皱眉：“打输了不是更气？”

    “我看还是别打了，你是族长，一声令下，水褚又岂敢忤逆？”

    “再说他这个爹当的，大家有目共睹，本来就不是个东西，李常乐骂他也没骂错。”

    “灵儿这丫头，我瞧着乖巧，与李常乐很是般配。”

    水无吟瞥了他一眼：“你是第一族老，注意言辞。”

    水无痕笑了一声：“这么多年，好人都让你给当了，我在其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漠无情的姿态，他们还以为我天生就不爱笑呢。”

    “少废话，若是李常乐当真不敌，我们还要及时出手救下他。”水无吟传音说道。

    两位天地境暗中传音，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