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跃一人未损,便近乎全歼陈新所部。
即便是随后赶来的暴鸢,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蠢货,十足的蠢货。”暴鸢双眼之中蒙着浓烈的杀意。
他紧赶慢赶,可还是晚来了一步。
谁能想到陈新这蠢货,竟敢出关野战,而且还会败的如此之惨。
“将军,怎么办?”身后传来副将那略带彷徨的声音。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传令,趁敌军立足未稳,给我立刻攻关。”暴鸢此刻的声音一如他的姓名,充满了暴戾。
望月关上,郭跃才刚刚安顿好了那些俘虏,便收到暴鸢来袭的消息。
他来不及思考,立刻下令紧闭关门,登城备战。
可还是没料到,对方的第一波攻击,竟然就是令他差点崩溃的凶猛。
暴鸢身为月东来麾下的亲信重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失去望月关的后果。
他们已经失去了西沧河谷,若再失去望月关,那数十万大军,将毫不意外的陷入断粮的绝境。
这是生死一刻啊!
“全军前压,就是用牙齿咬,也得给我把他们的防御咬碎。”
暴鸢声音凌厉,手中长刀的刀锋之上隐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
在他的严令下,两万五千名廓天军,如同自山林之中冲出的猛兽,带着满脸的狰狞和凶厉,向着望月关头尽数冲去。
此时此刻,那耸立在望月岭上的城关,宛若一个任人欺凌的小姑娘,在那浩大的军威之下,瑟瑟发抖。
关内的铁林军在郭跃的带领下,死死守在城头,双方的士兵从一开始便进入了最惨烈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