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最前面的宁珂则是不悦道:“这事你们应该问问我二弟啊,他常年出入父皇行宫,我怎能知道?”
“这......”那大臣还想说一句,结果被一旁的其他大臣拦住,摇了摇头让他别再说了。
现在大家都清楚,宁陾绝对是把宁郢当接班人培养,反倒是宁珂几乎都没怎么召见。
对于这种立庶的事情群臣也是不敢说什么,大炎这么多年过来宁陾绝对是最厉害的君主!
也是唯一一个说一不二的君主,只要他决定的事情没人敢反驳一句,唯一还有点话语权的就是国师宁真!
只可惜宁真死了,现在也就无人敢议论太子这件事......
宁珂作为嫡长子自然是最不爽的,可他能说什么呢?
宁陾不比姬炎武这些,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就没人敢威胁,他宁珂也只能忍下这口气了,可看见宁郢每日出入父皇行宫,他内心的愤怒与嫉妒就让他真的想除掉宁郢!
可他压根就没有实权,一点都没有......
就在他内心不爽之际,一个人从后帘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宁郢。
他先是对着所有人行了一礼:“诸位大人,今日父皇不上朝,诸位继续处理自己的公务即可,若是有什么折子现在可以呈上来,我替父皇代劳一番、”
群臣闻言只能无奈将折子递了过去,其中一人皱眉道:“二皇子,这陛下不上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总归有些不妥吧,是不是陛下身子不适还是......”
“谢大人有心了,父皇他龙体一直很好,具体事情在下也不知道。”宁郢笑说道。
谢大人吃了个闭门羹也就不好再问,拱了拱手闭口不言......
等宁郢退走,群臣也只能相视摇头.....
大炎御书房内,宁陾继续落子,而他对面则是站着三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坐着的,几人似乎都有说有笑的讨论着棋局。
这几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皆是一身华丽蟒袍!
三人时不时还会教另外一个人如何走。
“确定下着?落子无悔哦?”宁陾笑问道。
“哎呀!就这!王兄!就这!相信我!”一旁站着的男子极为肯定的催促道!
随着他落子,宁陾摇头失笑,随即一子落下,对方直接无子可落了......
“哎呀!你看你们!非得下着,现在好了直接没棋了!”为首的男子不悦道。
“这怎么能怪我们呢,只能是皇兄他棋艺好呗!”其中一人笑说道。
“好了好了,几位王兄王弟就别推卸责任了,其实啊你们输就输在都喜欢各抒己见,若是让王兄自己来下,说不定还真就能打个平手。”宁陾笑眯眯道。
“你看你看!陛下又开始吹牛了......”
“哈哈哈!”
几人顿时大笑起来,这般情况看着倒是有几分融洽。
等笑声渐止宁陾也是将棋子放了回去:“几位王兄王弟这些天待在炎京可还习惯吧?”
几人皆是尴尬的笑了笑,镇南王宁宇颇为随意道:“也不能这样说的,至少回到炎京才是真正的回到自己家了,反倒是镇守边关不自在,最重要的还是见到了皇弟您啊!”
宁陾闻言脸上笑意多了几分:“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是大哥会说话,此次召你们入京是有事情相商的,并非是对你们不相信......”
话落,宁陾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几人。
宁宇点头:“陛下这话我们自然是相信,这爵位本就是您亲自封的,收回也是理所应当。”
“是啊!陛下若是有什么担忧我们不当就是了,做个闲散王爷倒也自在!”镇北王宁海也是点头。
宁陾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几位皆是我宁陾的兄弟,我岂会做这种事情?
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担心什么,我宁陾断然是做不出那种削藩之事,此次召尔等入京只是做样子给诸国看罢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懂,宁宇皱眉道:“陛下,王兄斗胆问一句,凌不凡死灰复燃,可是直接冲着我大炎来的.....
你把我们这些兄弟召集来炎京.....
军心岂不动荡?”
宁郢摆手笑道:“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得让诸国以为我大炎都自顾不暇了,又哪有心思管窗外事?
大家都是自扫门前雪那管他人瓦上霜?”
“可如今颜世子已死,我们大炎是该反击了,不然这凌不凡还以为我大炎是软柿子!”诚王宁春皱眉道。
“你们放心吧,他可从未把我大炎当软柿子,你没看见他是把我们当最后的对手吗?
这小子内心清的很.....”宁陾笑说道。
“那皇兄为何这般?这颜世子都死了,就说明他有对付我大炎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