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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由不得你,作为我的东西你没有选择的资格......”凌不凡不再给对方几分,一把将对方扑在榻上。
这一次宁邪依没有再避开,而是很主动的揽住了凌不凡的脖子,略显僵硬的回应着......
随着一抹柔软在嘴里化开,凌不凡明显感觉到宁邪依的身子僵了僵,二人之间的唇枪舌战似的屋内的真气越发融洽.......
随着一只完美白皙玉腿抚上凌不凡的腰间,屋内的视线陷入了无尽的昏暗.......
大炎炎京。
望着书桌上的东陵艳史,宁陾的目光近乎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一旁的宁郢时不时擦一下额角,可汗水还是止不住的掉落.....
“也就是说.....这就是你们几教给朕的答复?
东陵艳史?”宁陾拿起东陵艳史又甩在了桌上,目光炯炯的望着下方跪地的身影。
邪炎教的长老面带苦涩:“陛下,我们教中的左右护法长老皆是重伤,没个一年半载恐怕难以恢复,岂会因为这种事情骗陛下?
这件事我们教主也很愤怒,可事情就是如此啊,这件事不止两教知道,若是陛下不信可以去询问其他两国的大宗师!”
宁陾闻言眼中的疑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凝重......
“下去吧.....”宁陾挥手道。
邪炎教长老如释重负的匆忙离去。
宁陾的目光则是再次回到了东陵艳史身上.......
“父皇,这会不会是几教联合起来骗您的?
这五块玉牌凑齐,事情应该不会有假才对.....”宁郢怀疑道、
“若玉牌这本身就是一个局呢?”宁陾沉声道。
此言一出,宁郢当即反驳:“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东陵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来骗人,这些玉牌几乎每一块都来之不易!
这.....没道理啊!”
“是啊.....来之不易,偏偏越是这般疑虑就越大,以李长春的才智......他会不知道玉牌在何处?
为什么一定要让凌不凡去开启呢?
以他对东陵的忠心完完全全可以自己替凌不凡把玉玺拿出来,可他没有......”宁陾越想内心的不安就越深......
根据邪炎教的描述,其中的宝藏无数,不应该是假的才对,可偏偏为什么就没有玉玺?
如果这是假的,那么玉牌为什么要让万振山这些人保管?
随着棋盘上的棋子渐渐清晰,宁陾眼中的冷笑越发浓郁:“好一招以身入局.......你果真是想胜天半子啊......
物尽其用这四字真是让你用的淋漓尽致啊......”
宁陾似乎全部都明白了!
宁郢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己父皇,想问又不敢开口。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李长春厉害啊.....厉害!”宁陾直摇头,眼中的佩服与震撼难以掩饰。
“父皇......这是李长春设的局?不可能吧......?”宁郢实在不相信这是一个局,如果这都是局,那么耗费的心血就有点大了.....
“我没有说玉玺是假的.....”宁陾摇头道。
宁郢都被绕晕了:“那玉玺呢?”
“不知道.....或许就在这东陵艳史中,不过我刚刚翻了翻......这只是上卷,而且这个东陵艳史.......
排版上似乎有问题.....
真的不可怕,假的也不可怕,半真半假让人无法判断才是做局的最高境界.....
若是我所料不差......李长春利用一切的手法就是为了引我们入局,跟上次遗迹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手段......
只是他明白我们诸国不是傻子,这样的事情不会上第二次当......
所以他就利用自己的死.....让我相信玉玺就在其中........
哪怕这是假的,李长春已经死了最大的威胁也就没了,就算拼到最后也是我大炎赢......”宁陾眼中满是赞叹与惋惜之色,他赞叹的是李长春的足智多谋,赞叹他设局的手段!
而惋惜的是自己发现的太迟了,他宁陾把自己当做棋手,而李长春不仅仅是棋手,他还把自己当做棋子,既能审视大局又能以棋子的身份作为旁观者,看着所有人一步步掉入自己的陷阱,两者的差距就在这.....
更是惋惜这样的人为什么不是在他大炎......
宁郢反而是舒了口气:“可不管怎么说我们大炎还是占了优势啊?
这玉玺迟早归我大炎!”
宁陾目光眯起:“错!恰恰相反,若是凌不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