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一个个紧闭家门,足不出户,唯恐一不小心就会跟这位臭名昭着的前朝余孽沾上哪怕一星半点的关系。
而此时的官府更是犹如嗅到血腥味的豺狼一般,趁机大肆渲染此事,不仅将那赫赫有名的吉顺楼彻底封禁查抄,就连与凌不凡有所关联的所有产业,也无一幸免地被逐一接管。
更有甚者,那些曾经与凌不凡有着生意往来的合作商人,如今也尽皆遭到无情拘捕,纷纷被打入暗无天日的大牢之中。
只见那彭畅满脸惶恐与冤屈,一边挣扎着试图摆脱捕快们的束缚,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道:“不是这样的!
官老爷,您们抓错人啦!
我可不是什么奸商啊!对于凌公子的真实身份,我真的一无所知啊!
我哪能想到他竟然会是前朝的皇子呢!
这一切都是我的疏忽和没有防备造成的啊!
求求您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我没防备啊!我没防备啊!”然而,他的辩解却丝毫未能打动那些铁面无私的捕快。
“住口!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就数你废话最多!
现如今证据确凿,你们统统都与那余孽相互勾结,犯下如此重罪,任谁也休想逃脱制裁!
乖乖给我老实进去呆着,等待上头的发落便是!”为首的捕快怒目圆睁,一声厉喝之后,飞起一脚踹向彭畅的屁股。
只听得“哎哟”一声惨叫,彭畅便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飞进了牢房之内。
牢房内光线昏暗,潮湿阴冷,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彭畅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正欲开口抱怨几句时,突然瞥见坐在角落里的王钰。
他不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指着对方惊呼道:“哎呀妈呀!老王啊!您怎么也被关进来啦?
难不成……您也跟那凌不凡有关系?”面对彭畅的质问,王钰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后便闭口不言,似乎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愁苦与烦闷。
见王钰闭目不语.......
彭畅有些狼狈地拍打着自己屁股上那清晰可见的脚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王钰的身旁,嘴里嘟囔着:“老王,凌公子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说过?
这世上做买卖生意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止咱们俩嘛……
话说回来,就连大乾国的国君居然都和那位凌公子有生意往来呢,照这么说来,是不是得把大乾国君也一块儿抓起来关着才好?!”
王钰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瞥了彭畅一眼,没好气儿地道:“我说你呀,嘴巴最好还是闭紧点儿吧,要不然哪天舌头被人给割掉了都不知道为啥……”
彭畅却不以为意,只是稍稍抬起手摆了摆,满不在乎地说道:“嘿!人都已经被关进大牢里啦,至于最后是砍头还是怎样,那不就是上头几句话的事儿么?
不过说实在的,这次凌公子这件事儿啊,真是太出人意料喽……”
听到这话,王钰忍不住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忧心忡忡地开口道:“唉,现如今整个吉顺楼差不多都快被水淹……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啊,要是处理不好,说不定大乾国都要改天换日咯……”
彭畅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满脸好奇地凑到王钰跟前追问道:“哟呵,没想到老王你对这些事情还挺在行的嘛,来来来,赶紧跟我这个彭老弟好好讲讲,这里面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王钰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唉,还是算了吧,这事要是弄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不是吧,老王!
咱们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哪里还顾得上掉不掉脑袋这件事儿啊!
再说了,黄最他们几个去哪儿了?
我怎么连李长春的影子都没瞧见呢?”说着,彭畅开始焦急地四处打量起来。
王钰看着彭畅慌张的样子,叹了口气回答道:“别找了,李长春已经被带走了。
至于黄最他们几个人,则被关押在了别的地方。”
彭畅听后,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道:“哦……真没想到李长春竟然也会被带走……”沉默片刻之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催促着王钰说:“算了,先不说这个了,你快给我讲讲你刚才说的那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说完,彭畅还不忘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枯黄的草叶,放进嘴里咀嚼着。
王钰皱起眉头:“这次的事情可不简单,矛头直指大乾。
如果处理不当,恐怕大乾国君的宝座都得换人坐坐喽,要不然一场大战怕是在所难免……”
“让?你觉得大乾国君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吗?
刻薄寡恩不假,可也是极度要面子的人,打起来的概率很大,不过这么多王朝.....
大乾国君是捅了马蜂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