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目光微微眯了眯,目光审视了一番宁邪依后这才笑道:“我们不出手自然是有不出手的道理,可圣女明明战败却又迟迟不返回,总得出来提醒提醒,天下大事不在我们,我们不过是奉少主的命令保护圣女罢了。”
“可笑至极!你们这群邪炎教的家伙,有何资格插手我大炎之事!
倘若不是前来相助,就赶紧给本小姐有多远滚多远!”宁邪依柳眉倒竖,娇声怒斥道。
她身姿婀娜,一袭红衣随风猎猎作响,宛如一朵盛开在烈火中的红莲,艳丽而又威严。
然而,对面的人群中,一名男子却缓缓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说道:“圣女大人息怒啊,切莫误会。
这一切皆是我家少主大人的一片好心呐,他实在担忧您在这战场之上受苦受累。
再者说,如今您与我家少主大婚之期临近,当初定下的日子已然迫在眉睫,所以咱们才特意赶来护送您返回。”
听到这番话,宁邪依的美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只是目光微微一冷,寒声道:“哼!
这么说来,你们竟是在要挟于我不成?
难道我若执意不肯回去,你们还能将我怎样?”说话间,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而出,令人不敢直视。
为首那人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但表面上依旧赔笑着解释道:“圣女大人可真是误会....
小的们哪敢威胁您,只不过这确实是上头交代下来的任务,奉命行事罢了。
若是您坚决不愿回去,恐怕……小的们也只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不过请放心,即便如此,想必少主大人也定然不会责怪小的们的。”
此刻,宁邪依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
她深知此番若随这些人回去,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婚礼;可若强行反抗,以自己一己之力又如何能敌得过眼前众多强敌?
想到此处,她紧咬银牙,面纱之下那张原本娇艳动人的脸庞瞬间变得冷若冰霜,一双美目之中更是闪烁着摄人心魄的金色光芒......
邪炎教的几人的面色都微微绷紧,只有领头之人目光还算平静:“圣女大人,您没有经过祭坛的洗礼是无法突破宗师的,既然无法突破那么还请不要动怒,我们不过是请您回去,没有别的意思,不然吃苦的还是您。
圣女大人是聪明人,不难判断情况.....”
宁邪依那宽大的衣袖在凛冽的寒风中肆意飞舞着,发出猎猎作响之声.
此刻,天地间唯有那鹅毛般的大雪不断地呼啸着,无情地掠过在场众人的耳畔,带来阵阵寒意。
\"行吧,回去……\" 宁邪依面若寒霜,冷哼一声之后,双手负于身后,身姿笔挺如松,昂首阔步地从那几人中间穿行而过。
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了众人心头一般,令人不敢轻易阻拦。
\"是......\" 见到宁邪依离去,那几人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他们赶忙向着宁邪依离去的方向躬身行礼,然后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生怕稍有迟缓便会惹来这位冷艳女子的不满......
与此同时,在宏伟壮观的大炎皇宫之内,大炎国君正与大炎国师宁真相对而坐,于棋盘之上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
只见黑白二子纵横交错,局势胶着难分,二人你来我往之间,竟是杀得难解难分,几乎呈现出平分秋色之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场棋局已经持续了许久。
终于,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同时停下手中动作,然后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紧接着便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响起。
\"哈哈哈,国师的棋艺当真是精湛无比啊,能与你战成平手,朕就算是赢了!\" 大炎国君满脸笑容地夸赞道。
宁真听到大炎国君的夸赞后,脸上露出一抹谦逊而温和的笑容,轻声回应道:“陛下实在是谬赞了,您的棋艺可谓是一日千里、日益精进呐。
如今的您更是犹如那即将腾飞九天的巨龙一般,已然达到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境界。
依臣之见,只怕再过不久,便能轻而易举地将微臣彻底击败。”
然而,大炎国君闻言却是连连摇头,面带苦笑地否认道:“国师此言差矣。
你我二人在此对弈,细细算来,少说也已经过去了二十个春秋寒暑了吧?
可是到头来结果怎样呢?
朕这辛辛苦苦耗费了整整二十年的时光,才仅仅只是能够勉强与你追平而已啊!
至于想要战胜你嘛,呵呵呵......恐怕朕这辈子都难以达成此等奢望喽……”
言罢,大炎国君不禁发出了一阵自嘲般的爽朗笑声,那笑声回荡在宫殿之中,久久不散。
宁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