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洁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对我说:“这是新来的西席,据说还是个美人儿。”
“不是...新宇才多大?九岁啊,现在给他找个美女,是不是太早了点?”我刚说到这里,也觉得失言。毕竟人家是来教书的,我怎么能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李洁却笑着在我耳边说:“这可是玉洁和安娜一起给你找的美人儿。”
我一听整个人都麻了,现在听着那女人嘹亮的嗓门和新宇“呜呜呜”的哭声,我心说:“新宇那个孩子虽然怂,但也不至于喊两句就吓哭了。毕竟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也是用一把假枪就想打劫我的人物呢。也不知道屋里的是个什么妖怪。”
于是我小声问道:“这谁啊?听起来够彪的。”
李洁一听咯咯笑道:“是张玉洁的堂妹,张欣欣。去看看吧,挺漂亮的。行啦,我两个小时以后晋省晋阳市那边还有个会,先走啦。”她说完就笑着走开了,刚走到门口就笑着给我做了个飞吻,而后就跑走了。
我现在哪有心情整这些事啊,现在襄城那边,还是一堆麻烦,虽然当地的老百姓因为匪患的问题,已经允许我队伍里的伤残老兵入赘计划,可接受了是一码事,推进到什么程度又是另一码事。
现在主政襄城的是胡清雅,也是我的机要参谋胡可儿的姐姐。她不止一次和我抱怨过老兵入赘这件工作的难度。虽然老兵入赘到各个只有女人和小孩的村子,可以防范匪患。
不过入赘了以后呢?如果寡妇和老兵感情好,原本的公婆还养不养?虽然我当时提出给老人们盖养老院,还把养老院盖高墙土匪来了,村民能躲进去。可是这都是需要时间的。以至于这个阵痛期,有着各种各样的麻烦。
现在我的肩膀上担着八个省的担子,到处都想恢复工业生产到处都说自己末世前有优势项目,到处也都是喂不饱的嘴。我再往家里塞个女人?别开玩笑了,自从那次胡可儿和我有了那种事,我可都还没和家里的女人们提呢。
就在我决定回办公室的时候,新宇那个小家伙居然揉着眼睛,哇哇大哭着跑了。等了不大一会儿,一个黑影直接就扑了出来直接和我撞了个满怀,我刚想推开她,可是入手柔软,还没等我收回自己的手,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印在我的脸上。
我气得一把推开那个女人,恶狠狠的盯着那个满头棕红色卷发,还穿着一件贴满银色亮片皮夹克的女人。我没好气的说:“你有病吧!”
那个小太妹,张嘴就骂:“你,他妈...”可清楚我的那一瞬间,话就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听她犹豫了一阵说道:“姐...姐夫,我是张玉洁的妹妹,张欣欣。”
我点点头,一边揉着自己被她打得发烫的脸颊,一边说道:“知道,你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内务部没人教你这里的规矩吗?”
张欣欣听到我说“规矩”,居然脸颊的皮肉居然一跳,随后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动静说:“学,学了,可...可是,教新宇读书真的太搞心态了。”
我一听不由来了兴趣,毕竟以往无论是哪位先生一说武新宇都是,“督帅大可以放心,少主天资聪颖,老成持重。”而这么直接把武新宇归类为笨蛋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虽然心里对这个话题有点兴趣,可是看向站在那里的张欣欣一身小太妹的打扮,也没多说什么的兴趣了。于是我坐在石凳上,就对她说:“你要是没什么就去歇着吧。”
张欣欣一听直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姐...姐夫,这个套路不对啊。位高权重的男人,不都喜欢特立独行的女人吗?我说你儿子不聪明,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吗?”
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张欣欣是女频文看太多了,上一个遇到堂吉诃德一样的人,还是那个楚天。现在怎么我家里也冒出一个这样的活宝?于是我摇了摇头,说:“你说的那是昏君,整天闲的没事干,就只顾着生孩子玩儿的昏君。我现在头疼没工夫搭理你。”
可是张欣欣却开心的大叫道:“姐夫,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她还不等我反驳,就已经站在我背后开始揉捏了起来。
起先我也只是觉得,这是张玉洁的妹妹,不好直接赶走。可随着按摩的持续,我发现张欣欣的双手似乎经过专门的训练,她的指尖轻柔而坚定地按在了我的太阳穴附近,开始以缓慢的圆周运动轻轻按揉。她的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轻得让人感觉不到,也不重得让人感到疼痛。我能够感受到她手指下的温暖透过皮肤,缓缓渗透进肌肉,我感觉到那里的紧绷和酸痛似乎正在缓解。
接着,她的手指移至我的额头,用指腹轻轻按压,然后沿着我的眉毛上方,向两侧轻轻滑动,这个动作似乎在帮助我放松经常皱眉而产生的肌肉紧张。随后,她的手掌轻放在我的头顶,用掌根轻轻按压,仿佛在梳理我的头皮,这样的动作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缓。
张欣欣的手指继续下行,来到了我的颈部,她用拇指沿着我的颈部两侧,从耳后开始,缓缓向肩膀方向推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