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能再轻的惩罚了。可他是真怕啊,毕竟他这么大岁数了,得了个像是自己孙女一样漂亮的小老婆,他可是不想让自己媳妇挨饿——因为挨饿是真的会把小媳妇饿跑了的。
最终他颤颤巍巍的说:“大帅,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物质没有精神啊.....呜呜呜....”
我看看张玉洁已经被逗乐,于是存心放他一马,于是拿起桌上的帽子向那个光头汉子说:“帽子是你的吧,充公了。”
我还不等那个光头汉子点头,就拿起炒勺盛满了已经晾凉了的草籽儿油,对着帽子就淋了上去,随后打量了一下这顶绿油油的帽子,“赵老头我再退一步,我也不让你免费骂我。不过必须戴着这样的绿帽子只骂我本人,也能收钱。不过我丢了脸你也得跟着丢人,公平了吧?记住你要是不戴着这顶帽子骂我,我就要你好看。”(丢给那光头佬,面额是一斤精米的庐州票,当买帽子钱。)
赵老头无奈的接过了那顶被淋得绿油油的小瓜皮帽,把心一横带在头顶,随后拱拱手道:“谢谢大帅赏我这碗饭。”
半个小时后,玉洁跟在我身后还是有些不理解的念叨着,“廿无哥,我不太懂啊。你为什么给他那顶绿帽子啊,他那么怕老婆肯定不会总戴着的。”
我笑着说:“那还不简单?我派十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不戴帽子骂我,就当众打他屁股,直到戴上为止。我要让他形成条件反射,不戴绿帽子就屁股疼。也要让民众潜意识的认为他戴绿帽子的时候说的笑话才有意思。到时候,他也只有戴上绿帽子才能引来人听他的相声。”
张玉洁快跑两步拦在我面前,她哈哈大笑了一阵后,拍拍我的肩膀,模仿着柳青的样子说:“哎呀,老木头你好聪明啊。”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才后知后觉的问了那么一句,“对了,廿无哥那个张家强最近在四处走动关系。他手下的人求人都求到我这里了,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帮他出兵收服羊城。”
我自然是知道,张家强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当个闲散人员,不过他能把关系走到张玉洁这里还是让我有些意外,“告诉他,既然他承认自己是庐州方面军的一部分。那就做好一个军人的本职工作,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服从命令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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