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只是简单概叙了五百年来多位“前任大贤者”的罪孽。

    苏的这篇论文总字数并不多，很多地方她都只是用一串编号代替了，论述结论的过程更是——

    已知{证据编号z125}和{证据编号z1458}，结合生成为新{证据xz10}。

    已知{证据编号z109}和{证据编号z356}，结合{{事件编号s26}及{证据编号z126}分析可得{人物编号r1侧写}。

    已知{事件编号s146}和{人物编号r3侧写}及{人物编号r5侧写}，结合{证物编号w35}分析可得{结论29}。

    ……

    过度简洁的记叙和过分跳跃的思维，让这结论论述看起来十分的敷衍。

    艾尔海森只得去堆成山的箱子里翻各种拓印文本，找到编号一一核查。

    把论文粗略地看完再把乱七八糟的拓印文本大致地找出来后，天亮了。

    ——*——*——

    派蒙起了个大早，出来才发现空也起来了，正在做早餐。

    派蒙揉眼睛，“苏晚上都没有回来睡，她又熬夜熬穿了。”

    不过苏以前是熬夜看轻小说，现在是熬夜写论文，唉，又担心又欣慰。

    空：“还是要劳逸结合，昨天她在兴头上劝不动，今天我们一起劝她正常作息。”

    空把最后一道菜收好，把围裙摘下来，和派蒙一起出了壶。

    派蒙飞去书房，“吃饭啦苏休息……艾尔海森？苏去哪了？”

    艾尔海森：“我床上。”

    派蒙：！

    空：！

    “啪嚓”

    卡维的杯子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