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銮这才将今日之事尽数说了,其中却也有些不尽不实之言。他不愿说是自家吃酒惹事,只说是店家收了银两却无人侍奉,这才闹将起来。又说那店主人多势众,仗势欺人,若非将其一剑刺杀,只恐他五人皆无活路。
陈圭听罢思谋良久,陈銮心焦,急道:“三叔定要救我一救。若能...若能不教父亲得知...只怕父亲不肯饶我。”
陈圭道:“此时你还要瞒过你父亲?莫说瞒不过,便能瞒过,若无你父,又有哪个能救你?我区区梁州府六品推官,能救你这泼天大案?”
陈銮嗫嚅道:“这案子...这案子这般大么?”
陈圭道:“杀人放火,还不是大案?你道那快活林是何等所在?每日价不知多少宫中内侍途经那里,此刻只怕连当今也已知晓此事。此事闹得天下皆知,只怕便是你父亲也未必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