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县尉来到他们面前,俯瞰他们,道:“秦家、康县令好说话,可我钟某人是上过战场,杀过敌,踩过尸山血海的人,又无家小,所以一不小心砍下你们的人头,我只需一人受罚就成,没有任何后顾可忧。”
“你俩,听懂了吗?”
“啊呀啊呀!”山槐吓死了,不住地点头。
巴子虽然不服,但他识相,也点头嗯一声,表示明白了。
“哼,真是太给你们脸了,让你们越发猖狂,老子告诉你们,你们最好保佑山内防线一直存在,否则,呵!”
若是山内防线毁了,魏军可就有正当理由,挺进山内,来个大练兵了。
“钟县尉有种,击掌喝彩!”县城人苦这两货久矣,见钟县尉当众收拾他们,那是积郁顿消,爽飞天灵盖,猛猛给钟县尉鼓掌。
衙门口的这顿刑罚,热闹了半天才散。
打完后,康县令也不审他们,直接扔牢房里:“过完年再审,至于案犯能不能活到过年后,那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这话,是让狱卒传到彭张钱杨几家案犯耳中。
而这一回,彭婆子才是真的怕了,生恐她的儿子彭差役会冻死在牢里,唔唔叫着,想要认罪,好让衙门只罚她一人,让彭差役能有命家去。
可惜,她高估了人命在官爷眼里的价值,根本没人稀罕她的认罪。
彭婆子越发恐惧……大人们这是想要他们都死在牢里,好断绝他们出去后的一系列麻烦啊。
“唔唔唔!”彭婆子哭叫,想说她知错了,她家不敢再报复彭苏氏母子,求大人们给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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