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道。
“护着一个有理的寡妇,怎么就给我范家添污点了?寡妇犯天条了?还是杀了你们全族?你们这么喊打喊杀?!”范老童生也豁出去了,指着他们臭骂:“天天想着占寡妇便宜,是占到便宜骂寡妇下贱,没占到便宜也骂寡妇下贱,真正下贱的到底是谁?是你们这些想占寡妇便宜的孽畜!”
“寡妇有错吗?没错!有错的是谁?是那些管不住自己裤裆的男人!”
“张婆子,你女婿彭差役管不住自己裤裆,想糟践寡妇,人寡妇不从,把你女婿告了,这桩官司连你女婿都认了,你却不认,还要把错处怪到寡妇头上,带人当街欺负寡妇,要给女儿找回面子!”
“你找个屁,你找错人了,让你女儿没了脸面的是她男人,要找脸面,要打人,打你女婿去啊!”
“干你们祖宗的,白活这么多年了,这点是非都断不明白……不对,你们心里清楚得很,只是去收拾犯错者,你们会有损失,而去收拾受害者,你们不用损失一个屁,还能泄愤!”
“这般欺人,你们是人吗?你们是人啊,为啥要把自己活成了畜生?”
范老童生骂到最后,悲从中来,老泪不受控制的掉……他为虎头镇的民风之糟烂而落泪。
范书吏见状,才从他老爹狂飙脏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急忙去劝:“爹,您别激动,快过年了,可不能被气出个好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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