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杰一下子懵了。
他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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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真治不了,早说啊,一句话就完事儿了,有必要让自己等半个小时后再说治不了吗?”
田新杰脑子忽然灵光起来,“文山,你的意思是说……郑区长,能治你爸?”
翁文山沉吟了片刻。
“应该是能治,毕竟他昨天晚上就能看出来我爸要中风了,有这份本事,除了他,也就没人能治了!”
“可郑区长……”田新杰问道。
话刚说一半,他才一顿,“郑区长说治不了,是对条件不满意吧?”
翁文山没再说了,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挂断了电话。
田新杰坐在车里,挠了挠头,又顺着车窗外抬头朝着郑谦的办公室方向看了过去。
最后,一脚油门,径直离开了。
事已至此,他能做的,该做的,已经全部都做了。
至于结果如何,也不是他能考虑的了。
医院,病房。
挂断电话后,翁文山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转向病床上面色苍白虚弱的翁同昌。
“爸,阿杰去找了郑区长,他说……治不了,让我给你准备后事!”
原本手脚还动弹不得翁同昌,忽然整个人剧烈的抽搐颤抖起来。
好在威廉等几名私人医生在旁边,及时处理,才没有酿成大祸。
翁同昌声音沙哑,含糊不清的道,“救……救我……”
“郑区长也说了,医者不是神仙,有些病症,他也没有办法……”翁文山道,“而且,你现在答应郑区长的条件,是原本就应该做的,即便是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出手的!”
翁同昌的眸子里面精芒一闪而过。
他的脑子还算是清明,自然能明白儿子说这话的意思了。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
十分钟后。
翁文山匆匆离开了医院。
……
沧北区政府大院。
秘书马月匆匆进入郑谦的办公室。
“郑区长,刚刚市里面来电话,下午两点半,市委杨书记要召开文明城市创建工作会议,下面各个区的一二把手,都得过去参加,你看……”马月开口。
郑谦点头,“我知道了,你去通知罗书记一声吧!”
现在霍云柯还在住院,区委区政府这边的事儿,就由郑谦主理,罗新远作为专职副书记从旁协助。
此次会议,他们过去参加,倒也合适。
下午两点的时候。
郑谦跟罗新远就到了市委大院,会议室里,已经到了不少人。
市委书记通知的两点半开会,怎么都得提前一点时间到,如果踩着点到,被市委书记抓个正着,那可不好解释。
郑谦走进去会议室的时候,几道目光顿时朝着他看了过去。
其中有几道面孔,还充斥着浓浓敌意。
郑谦循着目光看去。
正是汉宁区的区委书记卢成和区长柴秋虹,以及沧南区的区委书记李芸熙和区长田瑞祥。
郑谦跟他们的纠葛可不少。
当初郑谦一人单枪匹马去汉宁区抢走了投资商,让汉宁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沦为笑话。
甚至卢成和柴秋虹还挨了市里面的批评。
而沧南区,则是因为翠云西高铁站的选址问题引起的。
李芸熙和田瑞祥甚至都开始庆功宴了。
可结果。
郑谦出手,愣是把翠云西站的选址给重新拉回去了沧北区。
让李芸熙和田瑞祥空欢喜一场,心里能不恨吗?
甚至,事后他们还去找杨善源告状,希望市里面出面找个理由介入。
但是杨善源得到了老丈人的告诫后,知道了郑谦跟省发改委的胡汉安之间的关系,回头也让李芸熙和田瑞祥作罢。
他们也只能干瞪眼,根本就毫无办法。
现在,在会议室里,看到了郑谦过来,这眼中的愤怒,根本就掩饰不住。
而且,不管是沧南区还是汉宁区,跟沧北区郑谦之间的纠纷,在场的人,哪个不清楚啊?也根本就无需掩饰。
郑谦一脸淡定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他才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况且。
郑谦素来奉行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原则。
招商的事儿,是汉宁区不讲武德在先的,在郑谦看来,自己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顺带收了点利息罢了!
还有高铁站选址的事儿,那也是郑谦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李芸熙和田瑞祥非要觉得是郑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