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睁开眼，璀璨的眸光中透露出一抹坚定与期待。
“第二层，我来了！我倒要看看，为何离开那白雾区后，实力竟能自行恢复。”
叶长歌心中暗自思量，步履轻盈地踏出系统空间，
步入这神秘莫测的第二层。
刚一出空间，一股浑厚而磅礴的能量波动便迎面扑来，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引导着他前行。
叶长歌顺着这股力量的指引，
身形如风，迅速向能量波动的源头靠近。
不久，他便来到了一处奇异的战场。
只见一头浑身散发着黄金光芒的巨石与一头通体雪白的牛正激烈交战，
两者之间的能量碰撞，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震颤。
叶长歌望着眼前这一幕，不禁瞠目结舌。
那白色的牛，体型庞大，浑身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其双眼如炬，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这样的牛，他从未见过，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
“主人，这是冲天牛，它们的血脉极其古老，
并非神塔万族中的一员，而是守护某种天材地宝的守护兽。”
无垢剑匣的声音在叶长歌的脑海中响起，平静而淡然。
闻言，叶长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守护兽，而且还是罕见的物种，这让他不禁有些兴奋。
“冲天牛？难道是那个敢屠天的族群，
号称牛气冲天的种族？”叶长歌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主人，这个种族的确很难繁衍后代，
所以它们的族群成员并不多。”无垢剑匣解释道。
听到这里，叶长歌恍然大悟。
原来这冲天牛竟有如此不凡的来历，难怪会如此强大。
然而，叶长歌的好奇心并未就此止步。
“不对啊，这样的牛，它们到底掌握了什么能量呢？”他继续追问道。
“我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先天牛气，
它们算是先天一族的成员。”无垢剑匣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
“先天生灵，天地诞生而诞生的种族？”
叶长歌闻言，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样的存在，简直就是逆天般的存在。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随后又问道：“那它们有什么弱点没？”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无垢剑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
叶长歌无奈，只能求助于系统。
“狗宿主，它们的弱点便是笨。”系统那略带调侃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啥？系统，你是在消遣我吗？”叶长歌一听，顿时怒了。
先天生灵笨，这简直就是在扯犊子。
“狗宿主，它们就是先天生灵中的奇葩，好吧。”
系统似乎察觉到了叶长歌的不满，连忙又解释了一番。
经过一番解释，叶长歌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这冲天牛虽然强大，但智商却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愚钝。
弄清楚这一点后，叶长歌心中便有了计较。
他看准时机，趁着黄金石一族的强者不注意，
直接发动神魂和拳头的偷袭。
黄金石一族的强者猝不及防之下，瞬间被打成重伤。
而一旁的冲天牛见状，却是瞬间大怒。
“人族，你居然敢偷袭我的敌人，我跟你没完！”
冲天牛怒吼一声，一道半圆刀光瞬间斩来，速度快到了极致。
叶长歌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这道刀光斩飞出去。
他的手臂瞬间鲜血淋漓，白骨都露了出来，
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这一幕，让叶长歌亚麻呆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冲天牛竟然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对自己出手。
“这还真的是笨啊。”叶长歌心中暗自感叹。
自己明明是在帮它，它却为了它的敌人而跟自己拼命，简直不要太离谱。
“笨牛，我这是在帮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叶长歌强忍着疼痛，连忙喊道。
然而，冲天牛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人族，我最恨人族了，所以你去死吧。”
说着，它居然又找了一个理由，再次向叶长歌发动了攻击。
这一次，叶长歌彻底怒了。
他面色冰冷，浑身气息爆发而出，背后一个巨大的黑洞浮现而出，
无尽的黑洞涌动，可怕的力量压迫而下。
“人族，你这黑洞不错，不过可惜，你修为太低了。”
冲天牛见状，却并未退缩，反而冷笑一声，手中的白色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