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当官那会儿,曾听其讲兵略时,有一招“浑水摸鱼”。
前几日,斥候发现有援军赶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地回城汇报,就见援军被吴军击败了。
眼下这种情况,吴军难保不齐换成魏军的军服来赚开城门,不得不防。
“再探!”
“喏!”
出于谨慎,韩扁没有直接响应援军。
守城守了这么久,万不能功亏一篑,就算城破身死,也比落个被人骗杀要强!
不到半个时辰,斥候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将军,那支援军已经到了,就在城下。”
韩扁立刻登上城楼,向外看去,却见城下狭窄的山道上,有几百甲骑,阵型无法铺开,只有为首的几十骑缓缓走来。
“来将何人?”
“屯骑校尉、燕王夏侯度。”
韩扁倍感惊讶,这竟然是皇子?
他观察着他们的旗帜,却问道:“不曾见大王大纛,敢问文将军是何人?”
“屯骑司马,文俶!”
“可是淮北都督文钦文将军的亲族?”
“正是家父!”
韩扁半信半疑,索性看向马背上的神秘面具男。
“我受杜刺史所托,身负守城大任,若贵部不能验明身份,还恕我不能开城。”
“你!”文鸯是个暴脾气,闻言马槊一指:“燕王殿下不惜冒着被吴军围剿的风险也要上山援助,你就是这般报答!?”
“阿鸯...”燕王提马而出,打断文鸯的话,向前走了几步,卸下脸上的面具。
“将军勿要迟疑,破贼就在今日。”
这声音不似寻常武将那般粗犷,听起来很是悦耳。
韩扁定睛一看,放声大笑:“燕王度,貌柔心壮,音容兼美,看来传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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