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册封雅鱼为越国王后,这种所谓的“宽宏大量”,似乎连日月都要为之动容。
可是,即便是得到了这样的恩宠,雅鱼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依然执迷不悟,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平日里,她对待勾践总是冷漠至极,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而一旦涉及到有关王浩的事情,她却又会立刻变得无比热情,那种殷勤的态度让人看在眼里,恨在心头。
勾践冷哼一声,不屑道:“寡人乃越国之君,非痴人也。尔与王子越之事,越国尽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雅鱼睁大了一双美目,满脸不可置信地摇头道:“汝且道来,贱妾何错之有?吾二人朝夕相伴近十五载,今茜儿已十岁。大王尚不信妾身之为人?”
“哼,寡人且质汝,吾为父王羁押中,汝与王子越相拥于太子府,此事可当真乎?”勾践死死盯着雅鱼的脸,冷冷道。
闻言,雅鱼吃了一惊,脸色顿时一片惨白,他怎会知道此事?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这本来也没什么,顶多就是真情流露时的小暧昧而已。谁知,勾践见到雅鱼的表情,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贱人,无话可说?汝亦或早已与王子越行苟且之事矣。罢,寡人视茜儿之面,不愿黜尔,此后,尔便居于太子宫,不得外出!”勾践冷眼说着,就想转身拂袖而去。不料,背后传来了雅鱼那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