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小时候的眼疾是不是彻底痊愈了。”
“结果呢?”
“其实当年我还在当御医就已经给五公主看过,”辅老大夫皱了皱眉说,“但是那个时候余嫔不让我诊脉,只看眼睛。”
那个时候,晋王不在京城,已经出去游历了,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他虽然心思缜密,暗地里也关注宫里动静,但后宫的事毕竟还是查得少些。真要注意,也是留意皇后淑妃那些人多一些。
五公主周阮的眼疾他知道,但曾经怎么检查过,他不知道。
现在听到辅老这么说,周时阅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哪有让人看病,却不给诊脉的?
“也不是强硬不让把脉,当时,五公主的手腕都伤了。”辅老大夫又皱了皱眉想起来,“所以不能碰到。我提过,等手腕的伤好起来再把脉,因为眼部有疾,不一定只是眼部的问题,得全面检查。”
“但是余嫔,对了,余侍郎也在,他们都应了,后来却一直未再传我过去。我还曾在遇到余侍郎的时候主动提及此事,他却随意应付了两句就避开了此话题。”
后来他当然就没有再多关注此事。
在宫里当御医,每天事儿也不少,而且也要时刻保持警惕,谨言慎行,一个行差踏错可能就是砍头的罪了。
对于五公主的问题,御医当然也没敢太过主动去问。
“那周阮的眼疾如何?”周时阅问。
“因为不能诊脉,只能说浅表问题,当时确实是畏光,控制不住流泪,会发红,有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