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衣服下藏着武器。
\"我在偏厅也准备了同样的餐食,\"司马雷霆笑容不减,\"我几个得力的手下会陪他们喝几杯,年轻人嘛,多交流交流。\"
赵天宇嘴角微扬,转头对二人道:\"去吧,和雷霆兄的人熟悉一下。记住,别喝太多。\"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很轻,但泰山尺和夜鸮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目送两人被管家引向偏厅,赵天宇随司马雷霆穿过长廊。
两侧墙上挂满了司马雷霆的照片——慈善晚宴、马术比赛、游艇派对,每一张都彰显着这个家族在上流社会的地位。
餐厅门开,暖黄的灯光与食物的香气一同涌来。
长条形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银质餐具和水晶酒杯,中央的花艺设计显然是专业人士的手笔。
\"玉莲,梓萱,来见见客人。\"司马雷霆招呼道。
餐桌旁站起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陈玉莲一袭香奈儿高定连衣裙,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颈间那串翡翠项链价值足够买下一栋别墅。
她身边的女孩约莫七八岁,穿着粉色的蓬蓬裙,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位是赵天宇,我刚跟你提过的,天门新晋的才俊,下一任门主的天选之人。\"司马雷霆介绍道,语气中带着刻意的推崇。
陈玉莲向前一步,伸出手:\"久仰赵先生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的声音如同清泉击石,悦耳却不失庄重。
赵天宇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一触即放:\"嫂子客气了。雷霆兄才是天门的中流砥柱,我不过是初来乍到的新人。\"
\"赵叔叔好。\"司马梓萱乖巧地问候,声音清脆如铃。
赵天宇蹲下身,与小女孩平视:\"你好啊,小公主。\"
他从内袋掏出两个丝绒盒子,\"初次见面,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给陈玉莲的是一对钻石耳钉,切工完美,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给司马梓萱的则是一枚和田玉平安扣,玉质温润,雕工精细。
\"这...太贵重了。\"陈玉莲看着耳钉,面露难色。
司马雷霆大笑:\"收下吧,天宇老弟一片心意。天宇兄弟虽然说不上是富可敌国,但是也是腰缠万贯的人,这点东西算什么?\"
司马梓萱却盯着玉坠出神,小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忽然抬头问道:\"赵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小兔子?\"
赵天宇笑容一滞。玉坠背面确实刻着一只几乎不可见的小兔子,那是他特意要求工匠加上的——因为资料显示司马梓萱属兔。
\"巧合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说,却注意到司马雷霆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入席吧,菜要凉了。\"司马雷霆打破短暂的沉默,亲自为赵天宇拉开椅子。
侍者开始上菜,鹅肝酱配松露、法式焗龙虾、香煎鳕鱼...每一道都配以不同的葡萄酒。
觥筹交错间,司马雷霆谈笑风生,从国际形势聊到金融市场,又从艺术品收藏说到马术比赛,展现出他这个门主之子应有的见识与风度。
\"说起来,\"酒过三巡,陈玉莲很有眼力见的带着女儿离开了餐厅,等到餐厅内只剩下司马雷霆和赵天宇后,司马雷霆话锋一转,\"天宇老弟,你今天在比武大会上可是大放异彩啊,现在天门都已经传遍了,不知道明天你会有什么打算呢。?\"
赵天宇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呵呵,让雷霆兄见笑了,其实明天我本是不打算去挑战三长老门下的人,但是在我来你这里之前,四长老点名让我参赛,我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四长老的话是对的!\"司马雷霆举杯,\"你要在天门走的更高更远,这一步是躲不掉的,你要为以后做天门门主做准备啊。\"
\"雷霆兄的话过重了。\"赵天宇轻啜一口红酒,\"平心而论,雷霆兄在天门根基深厚,德高望重,门主之位理应由您这样的人物担当。\"
两人相视一笑,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如鲜血般刺目。
餐厅内,青铜烛台上的火焰轻轻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映在雕花屏风上,如同两匹蓄势待发的猛兽。
檀木桌上的青瓷酒壶泛着温润的光泽,司马雷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鲜红色的酒液在烛光下流转着蜜糖般的光泽。
\"说起来惭愧,\"司马雷霆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那道从耳后延伸至衣领的疤痕若隐若现,\"我虽然在天门的时日比你要久,但都是在父辈们的羽翼下长大的。\"
他放下酒杯时,腕间的沉香木串珠与瓷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天宇的目光在那串价值连城的沉香珠上停留片刻,嘴角扬起真诚的弧度。
他提起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