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而言，不过是空中楼阁而已。

    江凡这个人一旦没了，整个集团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空壳子了。

    因为，江凡的江家，只有他一个能扛事的。

    不像那些发展久远的家族，有的是人顶上去。

    “等等，我猜猜啊，你们是不是有两套方案？”

    江凡也很快就明白过来其中的缘由，也迅速反应出了张为民两人的态度。

    第一，通过刚才张为民说的，他们现在只是代表自己，那么，他们肯定是按照原来说的，站在江凡这边，给予帮助。

    这一点不会变。

    他们也是信守承诺。

    至于第二点嘛，江凡手里也不是没有筹码，也不是不能够让张家跟他站在一起。

    “没错。”张为民一点也不藏着掖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江凡手里有的东西，既然会引起涂家的觊觎，那么其他集团势力呢？

    “家里让我和你谈谈江川消痕膏的事，不过我知道你不会给，所以这件事就不提了。”

    张为民也是干脆，知道在这件事上面和江凡谈的话，根本就没有意义。

    要是会给，他早就给了。

    不会等到他们张家来捡这个便宜。

    “要是你们俩真跟我明码标价的谈，我指定让你们俩滚蛋。”

    江凡一点也不客气。

    不过现在，知道两兄妹的态度，事还是可以继续谈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