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挨上几发子弹,马上就会受惊乱跑甚至死亡。
在这已趋于成熟的机动对抗下,还想打出之前的战果几乎不可能。
“我知道这个。”贝克加重了声音:
“所以主攻才在西线,我需要你们在弗雷曼撕开德国人的防线攻进德国本土。”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结束战争,明白吗!”
“这就是你之前提交的作战计划,我们会全力为你和英军提供支持!”
那是潘兴在见夏尔之前向白宫提交的计划,他认为德国人在弗雷曼一带的防线工事没有完善存在漏洞,美军可以抓住机会进攻。
“的确如此。”潘兴有些尴尬:“可夏尔的判断是……”
“上帝。”贝克打断了潘兴的话,眼中透着愤怒:“你是美国远征军司令,准将,不是夏尔,你应该要有自己的判断。”
这话没错,远征军司令的确应该这样。
但潘兴只是担心夏尔说的会成为事实。
或者说,夏尔说的可能不是事实。
这场仗如果由夏尔指挥由他的第一装甲军进攻或许能成功。
但对英军、美军而言,却是事实,因为它们做不到。
在这冷冰冰的现实面前,潘兴否认是没用的,挺直腰板大声说“我才是司令”同样不会有用。
潘兴很想告诉贝克:
这是战争决策,不是斗气,不是面子,也不是讲荣誉的时候!
但潘兴最终没说出口,因为他知道这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