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白了闫埠贵一眼,没好气的啐了一口道:“看你那点出息!还男人呢,一晚上你就不行了?”
闫埠贵连忙摆手,这时候别说骂他不是男人了,就是骂他祖宗十八代不是男人,他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抗。
只要不让他献身,他就是一只缩头乌龟,冷嘲热讽的话一律反弹。
三大妈见闫埠贵装聋作哑,冷哼一声转身从屋里走了出去。
闫埠贵见三大妈放过自己,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拿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今天一天,他都在想自己的出路,让赵大宝这么一点拨,他现在考虑的不是自己该怎么往上爬,而是以后怎么避免挨收拾。
抽了半支烟,闫埠贵烦躁的挠了挠脑袋,因为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噌!”的一声站起来,他决定还是去找赵大宝聊聊,他是个有主意的,而且放心。
院子里这些人他都太了解了,平时没事儿的时候都是哥俩好,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没准出卖自己最快的就是他们了。
叼着烟从卧室出来,跟三大妈说了一声就推门走了出去。
三大妈看着闫埠贵着急忙慌的走出去,刚张嘴想问问,门就被关上了。
透过窗户看到闫埠贵往跨院的方向走去,三大妈这才放下心。
闫埠贵到了跨院门口,这次也没心思讲礼貌了,直接伸手推开了院门。
站在门口往院子里扫了一眼,见厨房的窗户开着,淡淡的烟气顺着窗户涌出来,迈步就朝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赵大宝刚把厨房的灶台点着火,从空间里拿出一只大鹅,准备烧水褪毛呢。
忽然感觉到什么,抬起头看向窗户,就看到闫埠贵的一张老脸正盯着自己手里的大鹅。
“卧槽!”
赵大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爆了一句粗口。
“三大爷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吓我一跳!”
闫埠贵尴尬一笑,走到窗户跟前,他是打算跟赵大宝打招呼来着,但是看到赵大宝手里大鹅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炖大鹅的香气,就把打招呼的事情给忘了。
“呵呵,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吗?晚上吃大鹅?你家伙食真是没得说啊!”
赵大宝翻了个白眼,把大鹅扔在灶台上,没好气的问道:“你过来是看我做菜的?”
闫埠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我找你有别的事儿,你等我进去跟你说。”
说完就顺着餐厅门走了进来。
赵大宝也没招呼他,站在厨房看着他问道:“怎么着?还惦记着当校领导呢?”
闫埠贵哂笑着摇了摇头,“得了吧,有你早上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得多冤大头啊,那钱不就是白扔吗?”
赵大宝呵呵一笑,“你知道就好,我还真不是危言耸听,你现在老老实实的过苦日子挺好。”
闫埠贵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这里面的道理他都懂,但是谁能理解他身处宝山却每日咸菜丝下饭的痛苦?
而且他痛苦也就算了,但是孩子们也跟着不能享福,那也太残忍了。
“我就无所谓了,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我也这么大岁数了,再苦还能有前两年灾害的时候苦吗?我就是愁啊!”
赵大宝挑了挑眉,“你愁啥?”
闫埠贵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和你三大妈也就算了,解成他们几个还年轻啊!”
赵大宝这才反应过来闫埠贵原来是开始担心起孩子来了,这倒是让他有点惊讶了,这会儿怎么不算计了?
是什么契机让他良心发现不当守财奴的?
不过闫埠贵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闫家的苦日子也就是几年的功夫,那段特殊的时期过去,凭着闫埠贵手里的家底,日子肯定比别人强。
“三大爷,不是我说你,你这就有点想的太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家现在解成那边没什么操心的,解放也上班了,也就解放跟解娣年龄小,要操点心。”
“你就正常过日子,等以后把你手里的那点东西给他们一分不就齐活了么,当爹妈的还能跟他们操一辈子心啊?该放手得放手。”
闫埠贵摇了摇头,他舍不得啊,家里传下来的东西可不是个小数目,他吃了一辈子苦,分逼没花着就给儿子们分了,他就算是死了都闭不上眼。
“小赵啊,就没有别的方法吗?这可是祖辈传下来的家底儿啊,要是给他们分了,这个家也就算是散了。”
不愧是老一辈过来的小业主,知道资本的重要性。
钱在一处,那就是闫家起家的本钱,要是给几个儿子分了,那就变成各家的家底儿了,想要再集中力量,那就是千难万难了。
早年间为啥都把家业传给大儿子,而不是所有的孩子雨露均沾?还不就是想让家族长盛不衰吗?
推恩令都是几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