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看看..."王朗眯着近视眼往城外望去,突然浑身僵直。
只见城外尘土蔽日,刀枪如林。汉军整齐的战阵如同移动的钢铁森林,震天的喊杀声吓得王朗两股战战。突然,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这位"真龙天子"竟然当场失禁了。
"护...护驾..."王朗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随即两眼翻白,轰然倒地。两百斤的肥硕身躯砸得城楼都震了三震,龙冠滚出老远,露出他油腻的秃顶。
朝臣们顿时乱作一团:刘林在掐人中时被王朗的呕吐物喷了一脸;赵定国假装搀扶实则偷摸"天子"腰间的玉佩;还有个侍卫大喊:"快拿新裤子!陛下尿裤子了!"
城下汉军见此情景,爆发出震天哄笑。刘秀摇头叹息:"如此君臣,也敢妄称天命?"
王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登上城楼,那副趾高气扬的架势,活像只刚打赢架的大公鸡。他特意换上了那件用金线绣着九条五爪金龙的朝服,腰间挂满了叮当作响的玉佩,走起路来活像个移动的首饰铺子。四个小太监吃力地撑着明黄色华盖,生怕城下汉军看不见这位"真龙天子"的"天威"。
"都给朕让开!"王郎挥着肥嘟嘟的手,把挡在身前的侍卫推开,"刘秀在哪呢?让朕好好瞧瞧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话音未落,这位"天子"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那张油腻的胖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只见邯郸城外,地平线上烟尘蔽日。无数面赤色旌旗在秋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一片燃烧的火海。阳光照射在数万副铁甲上,反射出的寒光连成一片,晃得人睁不开眼。
"咚!咚!咚!"战鼓声如同闷雷,震得城楼上的瓦片都在微微颤动。骑兵方阵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整齐得像是天边的滚雷;步兵方阵踏着地动山摇的步伐,长戈如林;弓箭手方阵同时拉弓的"咯吱"声,听得人牙根发酸。
"这、这..."王郎的腿肚子开始不受控制地转筋,嘴唇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刘秀是把全天下的蚂蚁都搬来了吗?这哪止二十万..."
更可怕的是,汉军竟然在邯郸城外摆开了"阅兵式"。只见:
一队队骑兵来回奔驰,扬起漫天尘土;
一排排重甲步兵举盾列阵,金属碰撞声铿锵有力;
弓箭手方阵同时放箭,箭雨遮天蔽日;
最吓人的是那几个赤膊的大力士,扛着两人高的巨型战鼓,每敲一下都像是直接捶在王郎的心口上。
"咯吱——"王郎突然听到一声怪响,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膝盖在发抖,带动护甲发出的摩擦声。
"陛、陛下?"刘林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却见王郎两眼发直,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更可怕的是,那身价值连城的龙袍下摆,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一大片——这位"真龙天子"竟然当场吓尿了!
"扶、扶朕..."王郎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突然两眼一翻,"咕咚"一声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活像条被扔上岸的鲶鱼,那身华贵的龙袍顿时沾满了灰尘。
朝臣们顿时乱作一团:
赵定国手忙脚乱地去掐人中,结果把王郎的胡子揪下来一撮;
刘林急着找太医,却被自己的衣带绊了个狗吃屎;
有个不长眼的侍卫扯着嗓子大喊:"快拿恭桶来!陛下吓出屎了!"
两个小太监为了抢着给王郎扇风,把华盖都给扯破了。
一顿折腾之后,王郎终于缓过神来。他虚弱地躺在龙椅上,有气无力地问:"刘、刘爱卿,战事如何啊?"
刘林看着王郎这副德行,心说还是别刺激他了:"陛下放心,刘秀虽猛,奈何邯郸城高墙厚,粮草充足..."
王郎紧张的神情突然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爱卿说得对,说得对..."说着说着,他整个人都瘫软在龙椅上,"还是躺着舒服啊..."
就在这"祥和"的气氛中,一个羽林卫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报——!西南方向又发现一路大军!"
"什么?!"王郎像被针扎了一样从龙椅上弹起来,又"咚"地跌坐回去。
刘林赶紧问道:"番号?多少人马?"
"长安谢躬旗号,约有五万之众!"
"噗通"一声,王郎这次不是躺平,而是直接从龙椅上滑落在地——彻底吓瘫了。只见他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活像只被踩扁的蛤蟆。那身价值连城的龙袍,此刻已经皱巴巴得像块抹布,还散发着可疑的气味...
太医们围着王郎忙活了小半个时辰,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终于把这滩"龙肉"给救醒了。王郎眼皮微微颤动,偷瞄到刘林、张参、赵定国等大臣还围在榻前,心里顿时打起了退堂鼓——醒来还得应付战事,不如继续装死!
只见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