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微笑:“王爷孝心感天,刘某只是略尽绵力。”
刘杨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好,很好!”
烛火在书房里噼啪作响,刘杨背着手在青砖地上踱步,靴底碾碎了一粒从窗缝飘进来的雪花。他第三次经过博古架时,终于忍不住抓起个青铜爵,又轻轻放下——这是先帝赏的,摔不得。
"父王,您再转下去,地砖都要磨出坑了。"刘得斜倚在案几旁,正用匕首削着梨,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垂到地上。
刘杨瞪了儿子一眼:"你还有心思吃?今日刘秀送来雪灵芝时,你看见他手上的冻疮没?深可见骨啊!"
刘得把梨肉"咔哧"咬得脆响:"这不正好说明他诚心?"
"诚心?有用吗?"刘杨突然凑近,胡须几乎戳到儿子脸上,"当年韩信对高祖诚不诚心?最后不照样被吕后...嗯?"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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