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等时机成熟,再带着兄弟们反水!\"
与此同时,州牧府。
李恽正悠哉悠哉地品茶,师爷匆匆进来,低声道:\"大人,探子传回消息了!\"
李恽眼睛一亮:\"如何?常山是不是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师爷兴奋道:\"正是!探子回报,邓晨的蜂窝煤作坊被砸,流民闹事,冰雪节筹备受阻,邓晨焦头烂额!\"
李恽哈哈大笑:\"好!好!邓晨啊邓晨,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他得意地捋了捋胡须,对师爷道:\"去告诉张彪,再加把火,让黑山鹰的人多闹几次!\"
师爷连连点头:\"是!大人英明!\"
师爷转身出了房间,去忙了。李恽开始盘算怎么办,他自己可是前朝的官,王莽封的州牧。可这两个月前大新朝已经覆灭,就连王莽也被人杀了,头颅还被悬挂在宛城城门之上。
而这邓晨可有传言说是当今圣上的连襟啊,这不知真假。事缓则圆,不着急行动,先等等;万一搞错了,可是追悔莫及啊。
更何况,他为了站稳脚跟,刚给当朝大司马朱鲔一封投诚信,算算时间,也该回信了。迟迟未见回应,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
“表兄!”张彪喊着李恽,就走进堂来,见李恽没有反应,就上前又大喊一声。
李恽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案几,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表兄!\"一声炸雷般的喊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他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放肆!\"李恽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在公堂要喊官称!\"
张彪被吼得一哆嗦,连忙后退两步,躬身行礼:\"州牧大人恕罪!\"
李恽冷哼一声,心里却暗自得意——这官威,果然越摆越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