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一定有达尔文先生的功劳。
“棒极了…这是‘未来’吗?”
加里·克拉托弗捧着那只臂装翻来覆去地瞧:和此前那位使者不同,老主教格外喜欢‘朴素’些的外壳——照他的话说,过于被粉饰的虔诚令人畏惧。
圣十字的教徒们该以身作则。
“如果他们都像您这样通情达理就好了…”德洛兹嘟囔着,仙德尔瞥了她一眼。
愚蠢。
空有脑子的傻瓜。
你以为自己面对的是谁?
加里·克拉托弗笑的更亲切了:“我尽量要求他们,孩子。但我不敢向你保证——就连女王都不能保证阳光照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我自然也不能。”
他褪掉圣披,脱了罩袍,像酒馆里醉醺醺的男士们一样撸起袖子,让三个孩子帮他忙,帮他套上这个‘科学护臂’。
再通过旋钮启动。
霎时间,朝外一侧的铜管‘哧’地喷出两道气流。
凸面镜里的表针开始抖动。
然后。
它停在了写着‘七’和‘八’的刻度中间。
七还是八?
“看来还是有些不精确…”德洛兹掏出许多罗兰没见过的零件,对着那壳子敲敲打打,也不顾现在使用它的人是谁:“…你们可以通过这儿…看到了吗?把这里拧开,调整它的尺度,根据每个仪式者的等级调整…我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