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愈发强烈。
她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极好闻的、若有若无的异香。
那不是任何花香或者军中汉子们常用的皂角味,也不是脂粉味,而是一种独特的、干净的、像是雪后松林般清冽,又带着一丝丝暖意的气息,令人莫名地心安。
她...她是个女人啊...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这...这不成体统...木锦蓉的心彻底乱成了一团麻。
羞涩、慌乱、惊骇,还有一丝丝她自己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异样情绪,像野草一般疯狂滋生。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草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都无法思考。
许久,仿佛过了一个拜年那么漫长,李幼白才缓缓抬起身。
她看着眼前这张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以及那双水汪汪的、盛满了惊慌、羞愤与无措的漂亮眼睛,那副模样,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
李幼白隐藏在鬼面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觉得有些好笑。
她故意用平淡如常的语气,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开口问道:“你我都是女子,何故如此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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