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也罢,总该试试将其化为吾用。
“纵被天命察知也无妨,毕竟那山门里本就全凭实力论尊卑,一旦有了先天符意,老祖我在其中的地位非但不降,反有拔升。”
“不过那小子如今是众矢之的,多少眼睛都盯着这块肥肉,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吃下,尚需从长计议,务求万全。”
思量间又有传音响起,横眉回神细听,原是黑风老妖隔空搦战,且笑且言曰:“横眉老匹夫!祖爷我就在飞鼠山等着,你要是有胆,只管放马过来!”
话音中气十足,震耳欲聋,峰顶上霎时鸦雀无声。老祖闻言自思:“这老妖必已痊愈,怎奈我重塑肉身尚需时候,宜先将其稳住,免教他乘隙走脱或来犯。”遂冷哼一声回敬道:“棺材自个儿备好,三日后必取尔命。”
老妖毫无所惧,“好好好。随时候你自取死路。”老祖权宜之计暂时缓住了远虑,忙将心思转至近忧,因谓常自在曰:“你那边怎么说?”
其他先且不题,单是诛仙剑在此,自在老人便不敢轻举妄动,片刻间思来想去,唯有以退为进将其牵制住,于是笑着反问道:“还能怎样?料你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将人带走。”
“今日竟这般识趣?”
“你有诛仙剑嘛。”老人没好气。
“具体而何?”
“人生如戏。”自在老人状似玩性勃发,“莫如游戏一场。”
“怎个好耍子?”
“‘猫捉老鼠’如何?”
“落云子几人围猎一只刚刚破境的妖狼,还不是手到擒来。”老祖闻言即明,心头却直打鼓,“以这老匹夫的心思,他岂会忽略此节?难道又有甚猫腻?”
一时不解,嘴上却未迟疑半分,老祖道:“正合吾意。不过以我之见,唤‘老鹰抓小鸡’或更为妥帖。”
只把宠渡哭笑不得。
娘希匹!
玩这游戏,谁家小鸡仔就一只啊?